“谁？”梁炎生一惊，梁一程并没有望向他，只是聚会神地看着空气中的某一，就好像除了他们，还有第三个人，站在那里一样。

        “所以你就也要骗过她，所以你就假死，扮成了江世明，观察我，还想着让我接近肖棠，用别的智刺激我的智，这样你就能知，智到底有没有真的坏了。”

        梁一程恍然大悟，“但你心深，始终不相信智坏了，你猜测，智知了你想取她，毕竟如果重置系统的话，她很有可能就会消失，所以她故意隐藏自己，为了骗过你。”

        肖棠，又摇摇。

        她的睛变得黯淡无光，再五彩缤纷的东西，也无法让她聚焦，连吃喝，都只是机械地往嘴巴里放东西而已，她快速消瘦去，像一片枯叶，随着风，到飘，就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已经消失了，一切再没了意义。

        梁一程的智信号彻底消失了，她不再对训练，格斗对抗兴趣，或者说，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算了吧，梁炎生想，梁一程状态太差了，开颅手术本就危险，对伤害也大，而且还要几次，为了一个可能坏了的智，并不值得冒风险。最终，他没有带梁一程去见医生。

        “智就是机，总得有人控制不是么？有时我会想，会不会是一程自己想要……”柳南犹豫着，终究没有说。

        “有理，你想得周全。”梁一程依然面无表，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可脑机植手术，能的地方太少了，梁炎生竭尽所能，在国国外到寻觅，最终，有个国外的医生回复，说要先检查梁一程的智与大脑合到了什么程度，如果智已经主导了她的日常行动思维，就无法手术。

        可智坏了以后，连那样的时刻也消失了。

        “虽然一开始是因为你的弱，没法控制住智，但智是机，会有各种各样的病，坏了也很正常，坏了，只要修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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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我签证机票都搞好了，你的智却突然坏了，这就是命吧……”

        在研究所时，梁炎生曾撞见过几次，梁一程自言自语，她兴地笑着，说得眉飞舞，像是窦初开的少女，得到了心上人的回应。梁炎生还欣地想，就算有神经兮兮，也无所谓，至少梁一程终于有办法排遣压力了，或许对待实验，也会有更好的表现。

        二期已经开始，梁炎生便想借用研究所的医生，给梁一程开颅手术，取智，重置系统，再手术放回去，却遭到了江世明的拒绝。江世明已经成了研究所主任，一人独大，没有他的允许，梁炎生只能另想办法。

        梁炎生默认了。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肖棠突然想问问梁一程，又怕她的答案，他给不了。

        “你觉得一程的智怎么会那样？”柳南问，“真的是bug么？”

        （这章没写到，章某些容可能会让一些人到不适，请谨慎）

        梁一程沉默了一会，“你害怕他，所以才躲起来了？你躲了好久啊。”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