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得更加紧实，任由少女的手掌扇过他的脸颊。

        他们不是没有想到玉秋暴的可能，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为了保护他，玉秋受尽折磨，至死没有松。

        “不好。”江念哭得更凶，“太久了，小叔叔，太久了。”

        “你答应过我的，小叔叔。”江念仰着看他，浸满泪的脸庞有些惨白，“你答应过我的。”

        南城，原来也不是她的家。

        江行洲亲吻她的角，一吻去她角的泪。

        沉默，则代表着默认。

        他不知。那些话语，都只是为了让江念放心地离开南城罢了。江行洲忍不住叹息，良久，注视着她的睛：“两年。要是两年之后，我没有现在你的面前，你要什么、去哪里，都随你。”

        “念念，你只能以舒家儿媳的份离开。唯有这样，他们才会让你走。伯平的弟弟不久后就会前往国继续学业，你跟着他，在那里会很安全。”江行洲稍松开一些怀里的少女，“念念，我向你承诺，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去那里找你，好吗？”

        玉秋悬尸城门，苏景差断了双。整个林家一夕之间覆灭，好不容易活来的人，不论年岁，全被扔了牢里煎熬。

        江念胡乱打着他，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里脱离。

        她放弃了挣扎，像受困的猎，认命得被绳吊起。

        他亦受牵连，先是停职后是遭人监视。以后只会有更多双睛盯着他，边压榨他的价值，边从他上寻找任何可能与国份有关的蛛丝迹。

        “多快？半年？一年？小叔叔，你总是骗我。”江念声音哽咽，眉拧成一团。

        她好像一直被推来推去。稍大一些的时候，舅妈就想把她嫁去，舅舅无力反驳舅妈，几经周折，最后把她送到南城来。

        “念念。”江行洲抱着她坐来，不忘限制她的动作，“南城很危险。”

        江行洲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拉自己怀里，搂得她烟灰的旗袍都有了明显的褶皱。

        那为什么要说，这里是她的家，既然说了，又为什么要把她再次送走。

        “不会太久，会很快的，念念。”鼻腔酸涩，江行洲深气，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男人沉默，意识躲避她的目光。

        江念躲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只要你们想我就可以被一封信送来南城，也可以被一封信送到其他地方去，是不是？”

        不要挣扎，只需要静来听他讲话。江行洲像往常一样低，找到她的睛，与她对视。

        “可是你还是要送我走。而且、而且……”江念哽咽着，咙如同卡了石，发不一个音节。

        江念动了动，想要来。小叔叔握住她的大，用力了，意在让她不要乱动。

        “小叔叔，我是什么呢？”话刚说，温的即夺眶而。江行洲大步走了过来，想要抱住她。

        蓄满泪的眶通红，她稍抬起，企图压泪，但温的珠串不受控制地落。意识到绪完全无法压抑的江念，无助地靠着他的膛，止不住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