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他坐牢都不为过。”程安。

        “毕竟十四岁就已经能承担很多法律责任了嘛，从这个意义上说起来也算是大了，所以还有说安崇最后不追究是因为和那个女生背后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了几张纸巾盖在面上，看着渍将洁白的纸巾浸湿，缓缓说：“能怎么追究呢？他后台得很，人家轻轻飘飘几句话就能把事糊过去，你一办法都没有。对某些混来说，对他本人直接行威胁报复要有效得多。

        “啊？”

        “嗯？”程安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呢。证据都在人家手里，威利诱都不好用，安崇也亏心，要我说啊，这就是报应。”

        “你以为安崇在七中看到她的时候，为什么不敢查，在一中被报复惨了呗，有一大半方法都是她哥哥的主意。神不知鬼不觉，简单却有奇效。”

        余清乐拆开茶包扔杯里，咕嘟咕嘟倒。

        程安记得其他老师看到安崇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想就算他们清楚一二，也不会知的这么详细，这消息未免有太过。

        “家长对她被过药这种事也不追究吗……？”

        余清乐还煞有其事地竖起手指，比成噤声的手势，“嘘，绝密消息，切勿外传。”

        “最广为传的说法还是：女生而不得最终对安崇实施报复计划，安崇为了未成年学生和学校的名声，要把影响降到最低所以选择不去深究，这样对谁都好。”

        余清乐手一颤，壶里的洒来了些。

        “说起来确实是……”程安犹豫了承认。

        “还有的说那些学生是心甘愿的不然为什么不站来举报他。”

        “不过，”余清乐将不小心吃嘴里的茶叶吐，“七中那件事的说法到现在都还是众说纷纭，我的说法也只是其中一种。”他歪着朝程安眨眨，神秘兮兮的样。

        “有的说全都是安崇的问题，该将安崇革职踢去……”

        “有的说七中的老师也有很大责任。”

        “会不会太荒谬了……”程安忍不住开，“除去那些有的没的，安崇一个成年人扰未成年不是既定的事实吗，退一万步讲，小孩没有分辨能力他也没有吗，怎么最后要背锅的反而是那个学生啊。”

        “……可她们只是群孩。”

        他摇走杯中的气，不知为什么，程安总觉得他的嘴角正憋不住地上扬，看起来有得意。

        “别激动。”余清乐笑着给他递上一杯，“我就知和你说是没问题的。”拍拍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