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为什么非要凑过来,为什么非要来刺伤她的?
叶十一猛地将他推到在地,从兜里掏来一把蝴蝶刀,在空中一甩,恶狠狠地看向他。刀刃划破空气在空中挽了一个花,随着金属刀柄发哗啦啦的声音。
程安并不害怕,只是皱了眉,淡淡地看了一对准自己睛的刀尖,伸手试图拿走那危险的利,嘴里仍在柔声哄着,“这个对小朋友来讲太危险了哦,这样玩闹会伤到自己的,可以交给哥哥吗?”
神经病,自己危险到这种地步还要担心别人,她只是人长的小而已,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全在看轻她。
疯。
她脑海里回着父亲把自己撵家门后说的话。
那她就当疯好了,让谁狠狠记住她,让谁将她铭刻于心,让谁活在她的阴影里。程安,那么阳光那么明媚的你,是她最好的样本!
叶十一顺势坐到他的肚上压住他的,小手握住刀柄,瞄准他睛的位置狠狠刺去。
去死吧程安,要么死个净,要么带着痛苦回忆她。你活该,谁叫你像光一样,那么净那么耀,她最恨的就是这种人,这种人在世界上死绝了才好。
可是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你的表还是这么坦然?不为此担忧不是因为觉得她人小不了狠手,瞳孔在球中间颤抖着,好像本不知什么是恐惧,反而好像在期待什么似的。
叶十一突然有些害怕了。
“舒羽!”花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住手!”
叶十一慌张地看向她,动作却收不住,程安顺势一扭,她手一歪刺到他的耳朵上。
“你在什么呀!哎呀!”花儿急匆匆地扶起程安,他的耳廓一角被她刺穿,鲜血从裂伤涌。程安却仍是那副样,疼痛让他扭曲了表,却仍然温柔地看着她。
一旁的叶十一像变了个人似的,怯生生站在一边,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发清脆的一声响。“花儿……”她地应,声音中充满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