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阗资觉得胡笳连肚脐也漂亮,漂亮的椭圆形,白白净净的,适合镶嵌碎钻。
这是最后一片屏障了,只要解开它,胡笳的就可以一览无余,连带着的芳草地。
真的要解开么?
“喜吗?”
他想把她掰开,伸去,里面的甜汁。
游泳馆的室空气,更衣室里也有湿黏,让阗资想起昨日小旅馆里,他的床单。
胡笳俏地问他。
胡笳光着站在他面前,光溜溜的,缀着细的耻。
说完,她牵过阗资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腰肢上去,掐着。
更要命的是,胡笳早在自的时候,就对着镜修剪过私,好让阴来。
那片布料像蝴蝶般飘了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面?阗资往看,对了,是她的泳,小小的一片布料,在边打着蝴蝶结。
“你的手真大诶!”胡笳小声慨,语气里满是天真和俏。
是理智断裂的声音。
阗资觉得自己上的气血全翻涌起来了。
他只觉得她那里粉盈盈,像是蜜桃。
她像是坠落来的天。
“是你的腰太细了。”他叹一声,声线带着压抑的,像是英国对比整齐的诗。
胡笳好喜阗资现在的模样,为她,他英俊的眉染上望,神压抑,沉沦去。
阗资本不懂这些。
阗资的视线,几乎要把她一个小。
但望总是不讲理,与理智背而驰。讨厌的东西,会转化为渴望,接着缠绕他,围困他。
“喜……”阗资听到自己回答。
胡笳不知阗资在想什么,她看着他痴迷的样,笑得开心。
他从来洁自好,不看成人片,只在艺术电影里看过的场面,放纵的肉使他尴尬。
这样,她玩小玩的时候,看起来会更浪,像的婊。
“继续帮我脱呀。”胡笳坏心地对阗资说,“面还有呢。”
他从小练钢琴,手指纤长又有力,直接握住了她。
“这么喜看,那你把我抱到凳上看呀。”胡笳朝阗资伸柔的手臂。
阗资忍不住咽了,他不自禁地去想象她的,应该是柔的球。
阗资默默把手掐紧,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被胡笳诱惑到。
脑里刚转到这里,手却已经伸了过去,拉过绳结的一,解开。
胡笳承认,仅仅是视线,阗资就让她湿了,小吐儿。
他快走到一边坐,把她放在上。
“好宝宝。”胡笳安地夸夸她的小狗,“那让你扶着我的腰好不好?”
几乎是立刻,阗资就把胡笳拉扯到怀里,打横抱起。
“看得这么迷,是不是想吃呀。”她又笑话他了。
胡笳轻轻扭腰,又圆又翘的了吧唧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