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啊。”胡笳压在他上,手轻轻地着阗资的结。
“不玩了,”胡笳忽然松了手,“没有意思。”
其实阗资说的也是实话。
用手来回套了几个回合,肉棒却越来越翘,没有一泻火的趋势。
“不脱了?你习惯隔着条?”胡笳讥讽。
她借着那一迷蒙的光线,压在他上冷冷地看他。
“舒服么?”胡笳在黑暗里轻轻问他。
阗资不知胡笳是不是经常帮男生这种事。
“你不叫,得我都有挫败了,灯也不肯开,黑灯瞎火里玩鸡巴,有什么意思?”胡笳说。
阗资松松地握拳,对着阴套了一,快就酥酥麻麻地传来,让他还想要第二,第三。
他的阳,像是加过温的铁杵,让他觉自己像在发烧。
没了她,阗资变得空落落的,望得不到抒发,他燥。
毕竟是新手,他打的手法生涩,没有章法。
“怎么……没意思?”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对胡笳开。他想让她继续去。
阗资快要到了。
“衣服脱了,把灯打开。”她说。
她的手比他小许多,刚过甲的指甲尖尖的,抠他的。
“怎么这么大呀?”她还似抱怨地勾他,“手都握不住了。”
你自己来。”胡笳皱眉,声音冷了许多,阗资看了她一,这才慢吞吞把外脱一,里面保守的黑平角短,尽肉棒涨着,他再不肯继续动作。
阗资缄默了一会,伸手关掉灯。
开始变得陌生,吐温的,沾到他的手指上,湿着。阗资慢慢哼气,不肯声,只是大兴奋地绷起,抬。
阗资受不了快的极速冲击,腰腹紧紧地绷起来,呼也跟着重起来,两个人都能听清。
她甩甩自己的手,刚才快速动的几十,让她的手腕都酸了,要不是看阗资长得帅,她哪会对他这么好。
“不……”他的要字还没有说,胡笳就已经把手放在他的阴上了。
阗资受不了蛊惑,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忍不住地就迎合起来,随着她动而腰,他鼻里闻到的,除了自己阳淫靡的味,还有胡笳沐浴乳的香味儿。
“不舒服。”羞耻心让他这么说。
它像一条举起来的狗尾巴,代表兴奋,想和她玩闹。
这个地方阗资碰都不敢碰,她却直接拿指甲玩。
偏偏胡笳还压在他上,暗香浮动,她张开嘴,语调慵懒地上扬着:“那要我帮你么?”
他偏偏还酸胀的,当闷哼了一声。
“……那你想怎么玩?”阗资听到自己压低声音问胡笳,换来她一声笑。
“好累哦。”她呜呜装腔,“光好累哦,哥哥跟着动一动好不好?嗯?用你的鸡巴狠狠我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自。当着胡笳的面。
阗资咬牙,对着她,用手慢慢地动肉棒。
胡笳听了甜笑:“这么呀?”
他关了灯,房间四周阴如海平面之,唯一的光源是外的路灯,颜幽微。
她实在太会了,手紧紧圈住他的阴,套着肉棒的上半段快速动,又紧又用力,漂亮的甲还频频刮。玩兴了,她还腾另一只手玩他饱涨的阴,一会儿像挠,一会儿又像盘桃似的。
她听到他肌肤相互摩的声音,她甚至能闻到他的气。
他再动作一阵,沙哑且羞耻地和她说:“脱好了。”
阗资的肉棒还地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