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怪。”他哑声说。
阗资只得继续往前爬,这是多荒诞的动作。
“好像很久都没有骑了。”胡笳解了阗资的纽扣,他温顺脱外套。
他裆支起帐篷,尺寸还在变大呢。
阗资慢吞吞在床上一深一浅地爬了两步。
现在,胡笳想欺负阗资,她就想看他坠落。
阗资不说话,只觉得上沉甸甸的,像是金风金雨,“继续爬呀――”胡笳又拍一阗资的屁,对方闷哼一声,乖乖向前,少年温的温透过衬衣,传递到胡笳上,两个人像是合在了一起,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透过肉传递过来。胡笳闭上,她觉很。
他的太过于净了,肌肉和骨骼都优匀称,像是雕塑的架构,让人忍不住想要拆解和亵渎。
她忍不住把手掐在阗资脖颈上,受他的脉博。
“爬呀――小不会跑么?”胡笳又拧一把他。
胡笳的神懒懒往撇了两,发现阗资竟然了。
“嗯?”阗资有没反应过来,胡笳又狠狠拍一他的屁,“起来啊,当给我骑。”
所幸两个人是在床上胡闹,胡笳窝绵的被里面,只对着阗资笑。他检查完胡笳的脸和四肢,这才放心。“就先到这里吧?”阗资一开,还是哄她的语气,只不过多了心虚。
阗资跟着笑。
阗资觉得这觉太怪了,咬牙犹豫一会,胡笳又拧一把他的腰,阗资想到她之前的话,害怕自己过了保质期,只能慢慢在柔的床上支撑起四肢,手撑着床垫,膝盖弯曲,躬起,胡笳压在他上,那重量让他觉到一种奇异又羞愧的兴奋,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暴晒在阳光。
胡笳想起她野蛮的小时候,她常常跟邻居家的男孩玩骑游戏,男孩,她就骑在上面欺负他,天真又荒唐。
胡笳嫌他不够快,阗资额都了汗,多动几步,胡笳不稳,从他上摔来。
顺着胡笳的,探她,阗资的手指摸索到护垫。她的月经还没走净,他正思考是帮她还是打边球,胡笳就笑着拍开了阗资的手。“谁要跟你搞了?”胡笳拍拍阗资的脸,“背过去。”
“趴起来,让我骑。”胡笳一把他的屁,肉很好,“不是想跟我骑吗。”
胡笳坐到阗资腰上,本来只想逗逗他,可一旦压住阗资,她就只想坏事。
阗资颤一,胡笳又狠狠拍他屁。
阗资迟疑一会,垂了垂,乖乖照了。
锻炼得宜的肌肉摸上去很舒服,手指划到腰侧,阗资地往里缩了一缩,睛倒仍然温亮地看着胡笳。她笑说,“都玩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一摸就抖,你是小狗吗?”
胡笳忍不住在他背上笑开,“耳朵都红了,有这么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