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想了想，又打了两个字。

        “你是斐染吧，老听蔓蔓提起你。之前我们其实有过一面之缘，但很遗憾没怎么交过。等你和蔓蔓回S市，方便的话，希望你能赏光一起吃顿饭。”语气温柔如。

        “晚安。”

意跟之前见过的赵斐染多说了几句客套话。

        （补个500收藏加更）

        “想你。”

        果然得到了其他两个人轮番嘲笑，温蔓骄傲，她就是恋脑怎么了，谁遇上顾念不恋脑啊，除非脑有病。

        她忽然发现赵斐染并没有跟着其他两个人一起，她投去疑惑的神。

        赵斐染抿嘴笑了笑，脸忽然染上绯，显少女怀的羞样来，小声说：“她好漂亮啊，声音也好好听。”

        “不冷。”温蔓将镜转回来，漂亮的睛在冬日里熠熠生辉，隔着屏幕都让人难以移开双。“顾，次一起旅游的话，还是去新加坡吧。”

        又打开WhatsApp。

        打完电话的顾念觉自己那颗烦躁不安的心，终于在此刻平静来，像一张白纸，被皱又摊开，柔地动在膛，任意在那里纯粹生长。

        看吧，才不是她的问题。

        “晚安。”温蔓的微信也在此时发来。

        “谢谢。”

        “新加坡除了人造景观，都无聊的。”

        顾念又着温蔓回房间，“好了，快回房间了，手冷不冷？”

        夜幕低垂，月被雪地所收，反皎洁柔和的光辉。即使已经到了深夜，雪地里，仍像薄纱覆盖过的白日，朦胧又迷人。大片的雾凇林近在前，枝霜花，簇拥成团。远方灯火稀疏，与天空中的繁星遥相呼应。冬日景，莫过于此，纯粹而不染尘埃。

        “好。”顾念温柔地注视着她。

        已经过了十二，温蔓打完电话回到房间，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微笑，像一颗行走的散发着甜意的糖果。

        *****

        听着顾念温柔的声音，看着前漂亮的景，温蔓忽然觉到一阵似有似无的寂寞，如果顾念在边就好了，不是隔着屏幕，想要受她的温，碰她的。

        睡前又看了一遍手机，Jermery的微信已经发来，“生日快乐，给你留了瓶酒，反正也卖不去。”

        温蔓便穿上外套，拿着手机门给顾念看外面的雪景。

        “我知，就是想去你生活过的地方看看。”温蔓脸上忽然浮起一赧意，想去她去过的地方，看她走过的路，受她生活过的一切，想要知顾念是怎样一变成她的模样。

        “谢谢。”

        “你少来！”

        Christy      Tung：“念念，生日快乐，万事遂意。”

        两人欣赏着面前的景，低声交谈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