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松开双足,只用荸荠般白皙的脚趾划过他凸起的筋,挑压着他沉甸甸的阴,就像在拨一对硕大的铃铛。
“而且,我买了很多种类……”
难怪会有人成瘾。
他很快便反客为主,侵她的中,与她的尖纠缠在一起。
沈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唇角溢笑容,轻快地说:“一会儿试试螺纹的。”
沈蕴笑得狡黠而自信,“我知,我故意的。”
她的这太过,每次给的反馈都过于烈。稍微一摩,璧肉就开始蠕动绞缩,像是有生命的一样,让他到完全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只想看她在自己凌乱,迷醉,哭泣。
“小蕴,我想要你。” 他低哑着声,浸染的声线像烟雾弥漫的夜空一样。
被他了一夜的格外,只是摸一摸,她的花就忍不住溪潺潺。
他把紫红的肉棒她洁白的双之间,被她戏过的硕大的此刻正轻柔地磨着她的花,跃跃试着往里钻。
她绷紧脚尖,轻轻碰了碰那巨蟒昂的。
“嗯……”颜贺的尖在她嫣红的乳上打着圈,一边咂有声,一边疾如闪电地在她紧致的肉中,花四溅,不断。
“嘶!”颜贺发的气声,猛地一动,仿佛要起来咬她。
颜贺眯起,不再跟她客气,像剥笋一样,迅速把她脱了个光。他砺的指腹怜惜地抚着她的乳房,好一番掐弹拨,直到那两颗红豆傲然立。
沈蕴神迷离,用脚尖勾他的,释放他如巨蟒般的望。
“呃啊――”颜贺长舒一气,她的柔,让他忍不住开始深戳猛刺,每一都有汁。
“啊――嗯――” 颜贺仰眯,随着她的玩发享受的低,铃忍不住吐少许。他炙的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她柔白皙的小肚,虽然不是什么位,但却让沈蕴抑制不住躯微颤,双发麻。
“嗯……”沈蕴早已动难忍,不消片刻,便汁涟涟,腻不堪。得到她的首肯,他才带上套,一举攻她的。
颜贺吞她白皙丰满的乳,糊不清地说:“对你的不好。”
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那个会用烈的、慕的神看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
他到无法言说。
这种认知让颜贺很愉悦。
沈蕴被他得腰窝发麻,发丝凌乱,自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说:“其实……我可以吃药。”
沈蕴迷醉不已,在他舒服到蜷缩起脚尖,他总是能让她觉得轻飘飘仿佛到了云端。这也是为什么沈蕴老是像个求不满的急鬼,贪恋与他的好。
沈蕴被他压在,脸上泛起红。一时间,满室桃香浮动,颜贺知她动了。
颜贺在事上的确天赋异禀,昨晚他虽然劳了一夜,但此刻,他的依旧壮得如同第一次开荤的小,丝毫不知疲惫。
这让她备受鼓舞,于是她用自己的纤足足窝夹住他的,的足心磨蹭着,上动。不一会儿,他的肉就开始膨胀,得她的脚心都红了。
他的手从宽大的衬衫摆探去,摩挲着她光细腻的背,低声问:“你知穿我的衬衫代表着什么吗?”
颜贺又何尝不对她的着迷?柔的、光的、洁白的、温的她像药,让他只要一沾上,甚至一见到就升腾起汹涌的,恨不得能永远留在她的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