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年:“……”
“到底谁不待见谁?你还真能瞎掰,只是我那地方可没人能照顾你,你自便吧。”就快要到片场了,沈隶也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经理一脸发愁的抬看了看大堂四角的摄像,“前段时间监控系统了问题,一直没来得及找人修,所以帮不了你,但我记得你,你昨天是不是不舒服?离开的时候是个年轻男孩扶着你离开的,看你不清醒的样我还想帮忙叫救护车来着,可他说你只是有中暑。”
“是你啊。”正在准备营业的经理从吧台里探来,似乎对他还有些印象,“我们确实捡到了一手机,昨晚还有人打过电话来,我还拜托他帮忙联系失主,只是对方说他很忙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请问手机是您的吗?”
“麻烦停车,我在这里车就好了。”
经过这一事沈隶确定自己家大门的密码是该换了。
助理将车停了来,李时年还是跟之前一样,一边谢一边车,“谢谢沈老师让我搭便车,谢谢助理先生的早餐,我们次片场再见。”
“怎么?”沈隶被他吵的有些心烦,“昨天三更半夜你溜我家,爬上我的床,在我边我床上的人你还有理了?你不是回家当二十四孝好儿了吗?”
李时年一就认了那是自己的手机,因为是人脸和指纹识别解锁,他很快就证明手机是自己的并拿了回来,他翻了一通话记录确定经理说的打过电话来的人是林秋晏。
一路上两人一个想着如何让对方乖乖听话,一个想着如何把这事敷衍过去,就这么沉默了一路,看车要从昨天跟林秋晏吃午饭的餐厅路过,李时年才开。
经理仔细想了想,才回答他,“个的,穿了件蓝T恤白,看着应该就二十来岁像个大学生,不过着罩所以到底长什么样我也没看来。”
“不用等到片场见面,等我想好到底该如何让你偿还的时候,自然会电话联系你。”车门关上的瞬间,沈隶突然说。
李时年来到餐厅门前才发现还没开门,这家店只午市和晚市,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门,他直接去前台找了经理。
经理一边说着一边从吧台的屉里将手机拿了来。
“那你还记得带我离开的人长什么样吗?”李时年激动的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谢谢。”李时年带着失望离开了餐厅,经理提供的信息,并没什么作用,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再联想边认识的人,好像也不少。
跟经理过谢他正要离开,又想起了监控的事,“对了,你们店里应该有监控吧?昨天我跟朋友在这里吃饭两人闹误会,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男孩?那说的必定不是林秋晏。
“请问你们昨天有在6号包厢捡到一X牌手机吗?白的。”
了,但也不至于那么金贵,可要说肉偿,他在心里盘算了一就有了答案,“早上一次就少了四十万,是不是肉偿个一次两次就行?”
“嘿嘿。”电话里的人笑得纯真无害,“我是乖乖回家了,结果谁也不待见我,闹了个不而散我又没地方去,就来找哥你收留我了,本来是想跟你打个招呼的,结果发现人还在你床上,那就不吃白不吃了。”
李时年就当没听见,也不回的向路对面的餐厅走去。
他也不好说自己在这家店里被迷晕带走,要是对方起了防备之心,怕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人能不能别着一张漂亮的脸,总说些俗的话。
他一脸平静的了接听键,电话里就传来年轻男人清朗且有些咋呼的声音,“哥,我怎么一醒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你们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又把人给拐跑了?你怎么能这样!”
沈隶挑了挑眉,这小账算的还清楚,只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所以你觉得你那屁是镀金镶钻的了?”
隔着车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隶一声冷哼,“哼,逃避能解决的了事吗?”
车再次行驶,沈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直接赖账好了,六十万啊,沈隶还真开的,这钱真去找男人能找好几个了,他这替演员的工作累死累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赚到,肉偿?屁被冒烟了也不知能不能偿还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