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忘了当年叔叔伯伯是怎么对我的，”仲湛很客气，“要是您的儿不听话了，大可以用原先对付我的方法去对待他，只是不知他那个还能不能受住。”

        电话那边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很碍事，幸好她的并不是容易受孕的类型。而他的计划也没有那些烦人的意外中断。

        仲成的儿自从回来之后就染上了赌瘾，本来仲成夫妇就已经溺他们的儿过度，但苦于手里的产业实在不够填满儿的望，便把这一切归咎于刻意引诱他们儿学坏的仲湛上。开便讨要公司的份。

        安顿阮妍睡之后仲湛从层套件来。房间里有监控直接连到他手机上，只要她醒了就有提示，所以他并不怎么担心。但是他不去生事，事自己找上了门。

        “个鉴定又不需要花很长时间，”仲湛循循善诱，“反正叔叔您还年轻，比我爸爸有我的时候岁数还小。”

        “有些人的儿的基因居然和他的父亲一都不一样，到底谁是杂种？”

        仲成脆失去了理智，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一也没有上阶级的矜持样，大骂仲湛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是当年就应该跟着死鬼爹一起被车撞死的贱种。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顺带给秘书发消息叫他盯着仲成一家，事闹大了再汇报给他。

        无论仲成怎样说仲湛都不搭理他关于份的要求，仲成也不再和他多说，在电话那边阴恻恻。“仲湛，你别忘了，当年是谁保住你这个私生的。”

但他向来是一个宽容的丈夫，自然允许自己的羔羊暂时迷路，在某一个地方连停留。仲湛眯起了睛，他注意到自己似乎在摆阮妍的时候通过不同的行为收获到了同样的快。但这种快又和他现在破坏阮妍的知相反。

        “虽然说这个企业是叔叔那一辈创立的，可是现在东也早不是仲家的人，除了名字，呵，名字也是换过的。”仲湛很应付地说，“年轻人喜玩也是正常的，叔叔伯伯当年紧着我，现在还要紧着我的表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你。”他结动了动。这是她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仲湛和她之间除了日常和事之外的第一句话。

        电话那边语气更烈，“如果不是老爷同意，你现在就是杂种。”

        仲湛的视线重新回到阮妍上，她还在半昏迷状态。他这种睛一眨不眨的注视好像是某种非人生。

        他切了手机界面，屏幕停留到阮妍的睡颜上。除了几次危行为，事后也给她喂了避孕药，可以说她意外怀孕的时机接近于零。他不觉得孩是维系两个人关系的纽带，而把它视作一种多余的赘。

        “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我父亲的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仲湛本来嘲的嘴角瞬间愠怒，然后再飞快地压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