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认这是她加冕礼那日用的钻石发环。
她还需要释放。
是膜拜。也是供奉。
火的空气里,“啧啧啧”的声清晰可闻。
“啊……”她不自觉地低,只觉得里有一火在燃烧,“格洛斯特,格洛斯特……”
男人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孩一样,玩她的乳房,陌生的刺激和兴奋自席卷全。
的明明被抓得有发疼,但也掺杂着莫名的快。
直到双之间,他才停住。
当亲吻和抚摸上半已经不够的时候,他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
她半眯着睛,又舒服又困倦,半梦半醒之间享受着他的服侍。
她正攥着的嫁衣,因为刺激而微微弓起,每一寸的肌肤都透着淫靡的红晕。
那天台上,少女掀开纱低微笑的画面忽然闪过心――――
他曾发誓要永远效忠她、保护她、守卫她,不让她受到分毫的伤害和侵扰。
他在什么?他怎么可以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占有她呢?
他慢慢地低,轻轻嗅着她上的清淡的玫瑰香气。
“嗯……轻、轻一……”
然而,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忽然落至他的肩。
丰沛的花早已了来,晶莹剔透的将间的花得湿漉漉的,像是在迎接他的来到。
初经的少女得不可思议,他很快就让她颤抖着来到。
“格洛斯特,次你还会来我的梦里吗?”她迷迷糊糊地问。
她摩着双,嘴里小小地呻着,诱人而不自知,赤的如一朵纯白的玫瑰绽放在大红的嫁衣间。
哪怕是用,他也依旧不得不耐着,一一地探。
苏惜的紧得不可思议。
格洛斯特将她抱在膝盖上,为她解开睛上的束缚,又理开她被汗沾湿的一绺一绺的额发。
光线昏暗的室,一座雕花梨花木的东方式卧榻上,大的银发青年半着上,半跪在在弱少女前,低用亵她里最的地方。
阳光明丽,她俯听着跪在地上的他说着效忠的誓言。
额、脸颊、嘴唇、、腰肢……
“会。”他俯在她耳边说着最甜蜜的梦话,“次,我们换一种方式见面。”
隔着一层布料,男人灼的大的着她紧致的,打湿了接的位,印一小块暧昧的深。
一场事耗尽了她全的力气。苏惜得发里都渗满了汗。
可是现在,他正在亵渎她,亵渎他的主人,他的君王,他的神明。
格洛斯特只能伸手压住她的,防止她乱动。
“殿。”他喃喃:“我是您的教徒,也是您的侍臣。”
他湿的尖抵在花外,却不着急,只是着慢慢地舐、。
“格洛斯特,快……”苏惜并不知他的心思,只是难耐地扭动,仿佛在促他的动作。
格洛斯特抬起,看向正迷着被他亵玩的少女。
他的殿。他的玫瑰。他的……神。
“嗯、啊啊……”她再次闷哼起来,收紧大,脚背都绷紧了,为这新鲜的、陌生的刺激和快。
男人将长裙放在一边,清透的蓝眸里沾染上了某种灼而阴郁的光彩。
用力地吻、,将小巧的染上一层莹莹的光。
格洛斯特拥着她剧烈地息,伸手摸向腰带,只要解开腰带,他就能……
“殿。”某种沉重的负罪和愧疚压了上来,他忽然掀起嫁衣将她的盖住。
她是如此地享受和渴望。
也许是因为质特殊,苏惜上的发很少,连这里也是净净的一片。
银发的青年俯,以近乎虔诚的方式,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
他看过去,她乌云般密的黑发在他的铺散开来,一银光在其中闪动。
他抓起她上那件金的丝绒长裙,已经脱落至腰间才裙再次被一剥落,少女光洁的、曲线玲珑的腰和纤展来。
见她渐渐适应了,格洛斯特的模仿着交的动作,开始在她的双间快速地一一。
的阴被一阵温包裹住。
“殿。除非您在清醒的状态表示愿意,否则我不会违背您的意志的。”拥着怀中柔的,他了誓言。
这都是因为他。
苏惜仰起,发不知是快还是痛苦的呻。
“殿。”
他的结动了一,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覆上了少女小的。
是因为她日常用的发油和脂膏都是玫瑰的缘故吗?她闻起来、尝起来都好像一朵玫瑰,甜而。
掉落的嫁衣被拾起来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