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渐低了去。
她说的是那个吻。
“不,我尊贵的夜神大人。臣觉得,这次我们可以来新花样。”
“所以你到底想什么?”
“让我想想……”
冰冷的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背后,灵活地解开交叉着的玫瑰丝带。
在少女的轻呼声中,他提议:“不如,再让我为夜神大人一个私人检查。”
“够了……”
“别、别脱了……”
一阵小小的挣扎与气声之后,苏惜慌乱地用手臂拢住,心如鼓。
淡紫的丝长裙被脱了一半。
玫瑰的丝带也被走了。
完这一切的伯爵用手指缠绕着那条丝带,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前半赤的少女。
她比初见时更了。
毫无瑕疵的肌肤依旧白腻如丝绸,却比那时更拢上了一层珍珠般明净透亮的光泽。
单薄的锁骨,曲线优的肩,腰肢越发细得不盈一握,但是却明显地丰隆起来,淡粉的乳尖在她拢起的臂臂弯里隐约可见。
看来,普兰把她养得很好。
格拉默只觉得像是收到了一件完的礼,愉快极了。
他看了她很久。
半晌,苏惜才小声问,“检查好了吗?”
因为羞涩,她的声音越发了去。
“当然没有。”他的回答苛刻而严谨,“您一直用手遮着,扰了我的判断。”
“可是,你已经看了够久了……”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试图遮住他的视线,“别看了……”
“遵命。”
格拉默趁势着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用手里的丝带绑住,在窗台上。
朦胧的夜里,少女的双手举在,如花苞的毫无遮蔽地绽放在血族特有的深红瞳孔里。
完的,独属于他的猎……
双手被束缚住无法动弹,意识到了什么,苏惜羞恼地开,双颊绯红,“格拉默你骗我,说是要带我来见识一外面的世界,其实就是为了……”
“我没有骗您。”
“每一次来到莫里冈,您都比上一次更加了。您的貌折磨我、诱惑我、蹂躏我,让我望的深渊。”
伯爵笑得很无辜,“夜神大人,您难忘了第一次见面时我对您的事了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这样对您了。把您压在,像这样翻来覆去地……”
“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君主。”
苏惜为自己此前对他无端生的种种信任与喜而懊悔,脸红得好像要滴血,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覆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