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捣声暧昧地响起。
就像是平时提醒她学习一样,告诫她在床上要专心。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的平放,长的一次又一次地少女紧窄的甬里。
“唔……那快……快我……”
“想一直你,把你到不了床。”
“普兰。普兰。普兰。”
被淫浸湿的袋击打在的上,发啪啪啪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她的低和男人的息。
“我在。”
“好……”
他们的上都是汗,此时两汗津津的紧紧贴在一起。
“嗯嗯……嗯啊……就是那里……唔……快……用力……”
长的阴深深地吃了去。
丰盈的乳房垂坠来,随着他的频率晃着,摇诱人的乳波,又被他发现了,于是握在手掌中,肆意。
努力,努力什么呢?
似乎……这种肉相贴、相抵的觉……妙得难以想象。
她的被得一颤一颤的,紧窄的一次次地吞吐着那个惊人硕大的。
从耳边到前,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正在和那位禁忌般的、不可接的神明,就意识地更加绞紧了。
明明是第一次,他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天生的学习能力似乎让他在床上也能很快掌握局势。
“什、什么……”
“……嗯嗯啊……好深……太满了……”
不知这样了多久,他停了动作,自后贴上她光的脊背。
当禁忌的界限一旦被打破,他们就再也回不了了。
“现在……还不是很舒服……”
她被得晕脑胀,一边摇着屁吃他的肉棒,一边不解地望向他,似乎是奇怪他为什么不动了。
“我们在什么?”她好像被得失了神,喃喃问。
“嗯。我会努力。”
“苏惜,准备好了吗?”
极致的愉与刺激之,泪划过角,她也不知为什么想哭,抬手伸向他,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窗外的月光转了一个角度落在墙上的银质十字架,仿佛神明的目光,注视着帐中交缠的。
哪怕咬着牙关,她也忍不住那瞬间的呻,“轻一……不……慢……慢一……别碰那……”
“堕落。”
少女翘饱满的被托起,地面对着他,中被得湿红的清晰可见男人大胀的肉棒。
“来了。”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咬着她的耳朵炫耀这个新学的词汇,“得你舒服吗?”
正如只有他可以称呼她为本名“苏惜”一样,她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叫他为“普兰”的人。
普兰侧了一她的唇,沿着她的耳畔一路吻了来。
光神俊无暇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望的红,他赐予般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专心。”光神似乎很在乎她的专注程度,一边腰她一边和她说话。
视线里,纯白的帐翻涌起来,连成一片汹涌的白浪。
耳垂一片湿,却是他张嘴住了她。
细细的白沫因为快速的而被搅拌来,汁飞溅。
这次他满足了自己心愿,一次到了最底。
男人抱着她翻了个,在她的肉棒旋转着再次深深没。
苏惜睁大双,看着他起伏的肩背在昏暗的光线中勾勒漂亮的肌肉线条。
她的声音绵绵的,饱蘸着,甜腻到吓人。
像是梦,却又是真的。
她想,努力她吗?
他顺着念喃喃说着平素本不会说的话,将怀中柔的抱得离自己更近,的肉棒依旧直地在她的里,耸动,再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
“啊……”
还嫌不够满足,男人又低住她的乳,一边凶狠的她,一边发满足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