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被他注视着。
泪不受控制地落,同时那包裹着贺觉珩的甬,也往外涌一湿的,淋在贺觉珩才去不到三分之一上。
仲江看着那张她魂牵梦萦的脸介乎于愉与痛苦之间的神,心格外喜。
贺觉珩的手稳固地架在仲江的腰上,不知是为了她稳住,还是为了限制她只能继续不能离开。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仲江会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他着、需要着的。
花艰难地向包容着异,肉包裹着的,仲江几乎能看到自己小腹上他的形状。
贺觉珩不知什么时候又拉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握间。
“疼吗?”
往日看起来冷淡不好接的睛,因的缘故看起来也格外缠绵悱恻,仲江又一次想哭了,她胡乱地摇着,怕自己的声音一来便带着哭腔。
的缓慢地着,贺觉珩足够温柔迁就她,所以除却一开始的饱胀外,仲江很快就被到花心这种到神经末梢的快吞噬。
长的完全撑开了甬微小的褶皱,将撑得浑圆,青筋隔着一层薄膜,在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地方着,仲江闭上睛,想要把自己溺死在这一场事上。
贺觉珩抚摸着她赤的肩背,轻轻吻在她瓷白的颈侧。
这远比幻梦来得刺激的事也让他难以自控,只想越发凶猛地撞她的,他无师自通地安抚着上的少女,却毫不留地重重撞击着花心。
仲江绷着小,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她的自然弯曲,意识想要逃离。
那只停留在她肩胛上的手换了位置,箍住她的腰,贺觉珩仰看她,“这个时候想走是不是晚了?”
仲江的乏力地厉害,她将重量完完全全压在贺觉珩上,使得那近得格外的深,甚至要到里。
“嗯、哈……轻……”仲江丝毫不在这上面逞,她带着哭腔撒似地说:“求求你了。”
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唇生涩地交缠在一起,字音逐渐模糊了去。
无法的泣声和难以忍受的侵犯让仲江到委屈,她用湿的睛可怜地望向贺觉珩,妄图得到饶恕。
羽似地亲吻落在颈上,贺觉珩满歉意地看了一仲江,对她说:“抱歉,可这种况……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兴奋吧。”
话音落地的瞬间,原本放缓了的动作骤然若疾风骤雨地袭来,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让仲江有种近乎失禁的恐惧。
蓦地,仲江小腹一紧,一湿的从甬深涌,洒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