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直,窄也被磨得发红发麻,仲江的手指绞着绒毯的料,“好深……嗯、哈…太深了……”
雨还在着,湿的汽和草木的味寂静蔓延屋,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交合发的粘腻声,都清晰耳。
飘窗上的棉花玩偶被碰掉在地上,仲江试图去捡却没有够到,她仰起汗津津的脖颈,肤有一种似洗玉的晶莹。
琉璃似的睛透地像镜,贺觉珩甚是能在仲江的的睛里看到自己的影。
贺觉珩亲了一她的耳朵,“答对了。”
贺觉珩伸手扣住她的五指,在床上。
在肉沉沦的时候,说着无比纯的话,然后在一个普通的白日,冷不丁问他次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让他的心为之加速。
贺觉珩咬着她的肉,轻轻笑着,“都是老师教的好。”
仲江被贺觉珩着躺到了床上,漆黑的长发铺散在床单,缠绕着她的。
仲江抱怨。
贺觉珩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他喜她上的每一肤,喜她的一呼一。
学习舞蹈的人柔韧好得奇,贺觉珩握住仲江的脚踝,把她的搭在自己肩上。
“等等……你要什么哈啊……”
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也越来越猛,仲江被得不住往上,很快就磕到了玻璃上。
赤的肤相接,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意,贺觉珩搂着仲江的大,将她抱在怀里。
贺觉珩问她,“看到雨了吗?”
对比她在贺觉珩上肆无忌惮画淫纹,写专属,贺觉珩写的东西纯的多,和喜,暗恋和你,最过分的也就是“主人”两个字。
她总是这样。
细细的笔杆探,恣意搅动,蘸饱了迹后,在仲江的腰腹间过。
老宅的院周围种了竹和柿树,夏日时树荫遮天蔽日,仲江小时候经常在那里乘凉。
“别写了啊…唔”
偏仲江是赤着说的,她的小还搭在他的肩上,肉死死咬着他的,贪婪地收缩吞咽着。
仲江闭上了嘴。
仲江得不行,她紧紧握着贺觉珩的手指,息:“我想看雨。”
重新湿的,温柔地着。
贺觉珩想。
镜的存在让一切举动变得可以预测,仲江睁睁看着贺觉珩用笔蘸着淫在她小腹上写字。
贺觉珩俯,“怎么了?”
贺觉珩与她鼻尖抵着鼻尖,“我抱你去看。”
“你现在学坏了。”
“阿珩。”
湿透的笔毫继续写着,仲江受着,耳朵红透了。
“怎么了?”
贺觉珩伸一只手垫在仲江的脑后,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仲江仰望着他,红的嘴唇张开,起伏明显。
刚过后的肉,仲江浑发抖,在贺觉珩怀里又哭又。
“明天要去约会吗?”仲江问。
而不等她缓过劲,一酥麻的电就顺着尾骨袭上大脑。
仲江费力地受着贺觉珩写上的字,不太确定:“?”
仲江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格外地好,她胡乱喊着贺觉珩的名字,促他快一些,“啊啊、啊、快一……阿珩、”
言语的刺激让仲江不受控地收缩起,她呻着问:“录像、车震、室外都可以?”
“去吗?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或许是时淫不慎到了上,贺觉珩小腹上画着的蛇淫纹已经晕染开了不少,颜料在他肤留嫣红的痕迹,仲江抬手摸去,用指腹蹭花了颜料。
贺觉珩拥抱住仲江的,巴压在丰盈的乳肉当中,“好,我们去约会。”
刻意放缓的动作令无限延长,仲江被磨得难受,只好去主动迎合。
硕大的牢牢地占据在湿的甬里,随着贺觉珩每一步路颠晃动,仲江脚趾蜷缩着,小夹在贺觉珩腰侧,息声甜腻地像药。
笔毫在嫣红的花上蹭过,每一笔去纤细的毫就无孔不地服帖地迹,然后在仲江的小腹上留一笔透明的笔迹。
她说话时的神纯净而真挚,像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少女忐忑地向心上人的告白。
贺觉珩低吻了来,尖畅通无阻地侵腔,舐过齿龈与肉。
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垂,“你认一个字,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屋外雨落在初新发的枝桠上,婆娑作响。
贺觉珩知她受不住的时候就会咬人抓人,和小猫一样。
仲江哪还有心思看雨,她的指甲陷肉里,在贺觉珩的上留一红痕。
贺觉珩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变态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