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跟林乐张乔麟成为朋友这种事都不值得一提了。

        贺觉珩摇，“我没这个资格怪你。”

        仲江笑了，“你怕什么啊，有你在还能让我吃亏？”

        “我知你喜我，”仲江低着说:“很久之前就知，之前年纪小不懂事，后来想明白如果不是喜，怎么会纠缠那么久，但是……你怎么能说那个时候是我的呢？”

        去学校的路上，贺觉珩说上课遇到问题可以问他，仲江蔫蔫地回复，“不需要，我好歹比你多活了那么久、”

        她从微信退，翻看起手机里的照片，这个世界的她格外喜拍照，打开相册照片数量能有五位数，一扫过去全是侣合照，甜蜜到她的胃在隐隐作痛。

        仲江沉默不语地灭了手机，闭上睛。

        仲江看向车窗外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在快到学校后，她张说：“你们都这么说，得好像全是你的错一样，分明事是我们一起的。”

        “怎么了？”贺觉珩问她，“实在不舒服，我帮你请假。”

        这段对话的人称代词乱得要命，但两个人都听懂了，仲江绕着自己的发，嘴唇张开，“你在怪我吗？”

        贺觉珩:“……”

        “早休息，卫生间橱柜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有事随时喊我。”

        贺觉珩承认说：“是很担心。”

        一分钟后，仲江惊呆了。

        她的声音忽地停。

        正鸿倒台的动静太大了，很少有这么大量的集团以如此戏剧的桥段垮掉，时隔两年过去仍有人不断分析探讨，仲江靠在床，手机屏幕的白光打在她的脸上，将那张秀的脸孔映得格外苍白。

        仲江应了，她找到自己的手机，用指纹解锁了手机。

        仲江抿了嘴唇，，“隐约是有这种觉。”

        从客房去前，贺觉珩忽地转，对仲江说：“你可以搜一正鸿的新闻。”

        被po的排版搞心态崩了，无论哪个件里设置的一键排版，在po里都缩多一个字符……除非手动调整

        “能受到确定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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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但应该不会特别久――你担心我吗？”仲江说完，意识到她这句话存在歧义，于是又补充了几个词，“担心20岁的我。”

        “不能透太多的未来，”贺觉珩看向她，“是不是说明等时间还会回去?”

        “我不是担心这个，是……这个世界你的很多朋友，在那个世界对你并不好，怕她难过。”

仲江说:“婚姻是的坟墓，我的坟草已经三尺了。”

        这个问题贺觉珩无法回答她，他可以告诉18岁的仲江，说你不能因为平行时空的未知否定现在的真实，但他不能代替平行时空的自己，回答她的问题。

        这一晚她失眠的老病又犯了，直至凌晨四五才勉睡，早上贺觉珩喊她起床上课，仲江险些没起来。

        仲江困惑:“我想不起来了，我过去接的项目，19年后全球各地的战争经济走势，这些记忆像是被一层雾笼罩着一样，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沉寂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