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

，正是在浮玉山的苕溪畔边。苕，不就是红薯吗。也不算我瞎编。”

        莫雨声攒眉，“你是怕拖累我，还是要去昆仑天山？”

        随之，三双睛齐齐投向叶轻舟。

        ***

        沈月溪蒙混了一通，生怕二师兄如当年揪她念书一样喋喋不休，地拉他们坐，只问：“师兄师怎么山了？”

        于时，叶轻舟端茶来，闻见他们的谈笑，脚步一顿。叶轻舟瞥了一侃侃而谈的莫雨声，还有桌上的剑。剑漆黑，剑柄上有简朴的菱形格纹，同旻昱一样。

        闻言，莫雨声笑容敛起，目光转向沈白依，担忧多过震惊，甚至可以说没有震惊。打从沈白依主动要跟他山，莫雨声就知，沈白依别有用心，只是现在才说破。

        一听到这个地方，沈月溪多少也猜到了几分，“师，你是要去找那只狐狸吗？”

        与莫雨声相对而坐的沈月溪咯咯笑个不停，嗔：“骗人。”

        “也不算骗人，”莫雨声用沈月溪那一套回答，“我们收到消息，青州地界有妖作乱。我们奉命山除妖，应到你在这里，就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对呀师，太远了，你不能去，”沈月溪也跟劝，了个主意，“要不然我替你去。师你和师兄去青州。这样两边都不耽误。”

        沈月溪暗暗瞟了一对侧的沈白依。

        青州。

        面东而坐的沈白依礼貌接过茶，颔首致谢，又轻轻放。

        沈白依小心翼翼瞥了一对角的莫雨声，犹疑地了句话：“二师兄，这次，可能要你一个人去青州了。我……就不拖累你了……”

        和历城完全不在一个方向，说一句“专门来此”也不为过。

        青州，古九州之一，渤海以南，泰山以北。

        沈白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对不起。二师兄，月溪。”

        叶轻舟给莫雨声倒茶，不小心淌来两滴，默默压稳手，继而转向沈白依。

        “来看你呀。”莫雨声随手搁佩剑，笑说。

        莽莽昆仑，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百神所在，万兽所栖。

        莫雨声浅叹一气，“我们之间，何必言这些。但是白依，你还没好，昆仑遥远，天山寒，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叶轻舟：发关键词。

        一句歉，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作话】

        自顾自饮茶的叶轻舟透过杯沿瞄了一不知在担心什么的沈月溪，心里筹算了一会儿，放杯盏，状似随意地建议：“莫若这样，莫长随沈白依姑娘去天山，我们去青州。”

        依照白依师的个，天山她是势必要去的，但对于一个重伤初愈的人而言又确实危险。二师兄稳重，陪同前往是最好的选择。

        天山寻狐，沈月溪？

        想罢，沈月溪两手一拍，：“就这样决定了，到时候浮玉山脚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