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二哥主动接过沈叶二人手里的缰绳，笑嘻嘻回答，“二位先店看看吃什么，房间这就收拾。”

        沈月溪端起茶，脚轻轻踢了叶轻舟一，挑眉，“诶，你老实说，怎么愿意跑这一趟？”

        ***

        他自己，又了解自己的心思吗？

        叶轻舟老家的药柜里收有一小块，价值不菲，想来这家客栈大抵是不会用这么名贵的香料的。

        “打尖还是住店呀二位？”尖的店小二忙不迭凑上前询问。

        龙涎冰片，止心痛，助气。

        可她要的闲事，哪一桩他没陪她了？连徒弟，他都陪她、帮她收了。

        叶轻舟瞥向笑容浅浅的沈月溪，脱而：“那证明还不够了解。”

        沈月溪莫名其妙，提醒：“喂！等上菜了！”

        语意语调，听起来都颇为怨怼。

        “我还不了解你？你才不喜闲事嘞。”

        他想要念，却又无从念起，最后只是唇微张，吐一气。

        之前没细想，现在沈月溪有反应过来，叶轻舟在去青州这件事上倒是奇主动。

        行百里，直至日暮方才到一个小镇。再一人烟地，不知又要多远，且是人困乏，沈月溪便携叶轻舟安顿在了此间。

        叶轻舟缓缓啜了一茶，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跑这一趟？”

        收没收到那是另外一回事。

        在燥的夏夕，连形状也寻不到。

太重，我亦无力回天。你不要想太多。”

        幽雅柔的香味逐渐充盈整个房间，闻起来有像龙涎香，很熟悉。

        这家客栈码好，在两条街交汇，往来客人不少，想来味也不差。于是沈月溪同叶轻舟寻了个空桌坐，就着招牌了两个菜。

        一些不可说所以也不可思量的东西隐隐浮上心，堵得人心慌。叶轻舟匆忙收回和沈月溪对视的，嘚一声放杯盏，起上了楼。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二楼，相邻两间客房，将将整理好。叶轻舟到左手那间，收拾的小丫鬟正在香，福了福，便施施然离开。

        叶轻舟疲惫地躺到陌生的床上，闭了鼻梁。

        “没胃。”叶轻舟也不回答。

        “先打尖，后住店。客房两间，有没有？”沈月溪回问。

        可能因为是滥竽充数的熏香，叶轻舟的非但没有心气平顺，反而越来越躁，越来越累。

        等待的间隙，叶轻舟给沈月溪倒了杯，：“照这个速度，约摸半个月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