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家穷得很，就一个，小小年纪就要自己打工挣钱上学的。”

        ——“啧，这命。麻雀变凤凰，谁说得准呢。”

        ——“羡慕，我怎么没摊上这样的好事呢？”

        ——“难怪她还蛮客气的。上次那位来，可没给红包。后来年末分红的时候补的，你还记得吧？”

        ——“人家什么份，这个什么份。她不客气行吗？哎，你看到她手上带的那条链吗？真漂亮，不知多少钱买的？”

        ——“怎么？你也想买一条？”

        ——“那多贵。你说我问她要，她会不会给？她说起来还是咱们的长辈呢哈哈哈哈。”

        ——“呸，你也好意思？你看着可比她老多了哈哈哈哈哈。”

        ——“新媳妇，脸薄。你让孩去要没准儿行。你腆着大脸，也太难看了。”

        徐清退了几步，想去谢文那里看看结束没有，还没走近，就闻到里面冲天的烟味，徐清扇扇鼻端，脚一拐，走到院墙边上，看角落的菜地。

        有嫂来倒垃圾，看到她，问她看什么呢？她说地里的菜长得好。嫂回拿了篮说要给她摘些菜带走。

        徐清忙说不用，没拦住，又说帮她一起。

        嫂笑，“你别，把衣服脏了。我去择净，用袋给你装起来。你们直接带走。”

        嫂刚走一会儿，谢文来了，他喊了她一声，没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只说要回家了。

        徐清反应了一，对，她现在市里有房，有家了。

        她把手递给他，撑着他的手跨到泥地上，落两只泥脚印。她在场边蹭了蹭鞋底就不了，“走吧。”

        大家来送，有之前围着她聊天的人问她去哪儿了？她说走岔了，就四看了看。

        嫂拎着菜过来。徐清谢后接过来，开了后备箱正弯腰往里放，一个小孩儿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喜她的链。

        众人起哄打趣起来，说她和小孩儿投缘。

        她对这孩有印象。

        “我给你的红包呢？”她微笑问。

        “在妈妈那里。”

        “那这条链是不是也要给妈妈？”

        小孩儿犹豫地看向人群中的妈妈，那人面红耳赤起来，上前揪住孩的耳朵骂：“谁让你问人要东西的？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扯着孩就走，然后传来小孩儿的嚎啕大哭。

        徐清置若罔闻，跟众人告别后，坐上车。对着谢文耸耸肩，说，“我已经让过她了。”

        谢文也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