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怎么变,比起从前,只是更多了成熟的魅力,眉却依旧。
像是睡着了又像单纯在看窗外风景。
那你呢,岑烟,你希望我过得如何。
不知是谁的电话忽然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岑烟睫颤得厉害,几秒后,悠然转醒。
貌似还是比她小一儿,大学刚毕业的模样。
岑烟自认不是什么喜拉着前任演悲戏码的人,沈伽译不搭理她,她也犯不着继续刨问底的扰人家,说不定他今天就刚好想好事而又刚好遇见她而已,于是岑烟转看窗外。
随即,前浮现医院病房一晃而过的那张脸,沈伽译自嘲的扯扯嘴角。
沈伽译自若收回视线,盯着前方雨迹模糊的窗面,心间不由升起莫名的念,岑烟对那个男人或许也是如此信任。
可她不知,也不会知。
睡得很沉,甚至还能听见她不轻不重的呼声。
洒脱这方面,沈伽译自认不如她。
沈伽译没叫她,伸手将她的座椅往后调了调,好让她睡得更舒适一。
总是这样,从前,无论他如何于崩溃边缘,岑烟都习惯淡淡地一笔带过,只有她心好的时候,才会留什么去在意他的绪。
抓得再紧又能怎么,岑烟现在不也有了男友么。
不可否认,他当然嫉妒,嫉妒能够被岑烟允许留在她边的那个男人,嫉妒到呼声都沉重起来。
沈伽译紧方向盘,发现岑烟这个人仿佛永远是这样,不什么事,她总能到置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影响她的心。
外又起雨。
*
手不及。
许是睡得太舒服,岑烟无意识别过,靠着沈伽译的方向。
就连此刻,他甚至想问问她。
好还是不好?
嘟嘟-
目光由她的脖颈移到她的脸上,紧闭的,纤长的睫,的鼻尖,殷红饱满的唇。
分开的这些年,沈伽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岑烟走的那天,他再抓紧,是不是就不会让她溜走。
副驾驶的女人倚座着,靠在窗上,长发搭在肩侧,随着她轻浅的呼微微伏动。
他的动作很轻,不至于把她醒,倾靠近时,沈伽译才发现岑烟细白的脖颈上有了一纹。
岑烟是真累了,沈伽译停车在小区楼时,发现她睡着了。
・
四年过去,她对他竟然一防备都没有,就这么安心的熟睡。
“就那么喜比你小的么?”他的声音低到似呢喃,就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句话,抑着惘然若失的痛楚。
哪怕只是想到岑烟也在别人旁这么放松,沈伽译就不由握紧手指,紧到指尖都泛白。
那是一个黑的蝴蝶图案,三指宽,在她右侧的颈上,或许刚纹不久,那图案边缘还有微微泛红的痕迹,在她欣长的脖间更为显,白皙的肌肤上,墨黑的凤尾蝶似乎振翅飞。
黝黑的眸静静看着她,那张脸,得无可挑剔,尽是睡着的她,也忍不住让人想靠近。
问得太快了,她甚至都没有想起,现在不是四年前,他们早就分手了,沈伽译没有必要对她有所回应,能在这种况还送她一程,都算是大气。
想要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