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
“这不快过年了吗,正等着用钱呢!结果取不来,听人说银行拿储的钱放私贷,收不回来了。”
“那就去友总吧!”刚刚还饿得不行,此刻却堵得难受。
纪樱合上册,觉浑的血在沸腾,心也跟着狂起来。
季迎?
……
“哦!”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不至于一窝蜂取钱,多半有人在背后煽动。
这一天终于来了,但她兴不起来,这是父亲靠多年积累辛辛苦苦打拼的事业,虽然金业兴衰无常,风险和机遇始终并存,如此人为地加速一个品牌消亡,还是让她潸然泪。
看着它们吃得畅,纪樱也觉到饿了,她决定先去吃个早饭。
想到和纪沣的牵系更近一层,纪樱此刻迫不及待想见他,想把这个惊人的巧合告诉他。
“别的银行没听说,友的所有银行都不行了,总那儿堵得才厉害。”
积雪的街不好拦车,拉起羊围巾遮住脸,走很远才找到一辆人力车,路过友分行时,纪樱看到银行大门停了很多车,排队的人从门里一直排到门外。
“怎么这么多人?”纪樱问人力车夫。
“辛辛苦苦存的钱提不来,谁不急啊,小您要是也在友存了钱,赶紧想办法取来吧,别到来血本无归。”
终于捱到天亮,婉萍要晚上才回,纪樱草草洗了澡门,她不想一个人呆在空的房里。
经过昨天的不愉快,纪沣大概率不会很快来找她了,可她又去哪儿找他呢?
而纪沣,可能也并不知纪樱就是那个樊姑娘腹中的孩。
天还没亮,她捺住激动的绪,重新打开册,继续看去。
也就是说,她也有狼的基因,虽然到她这里已经微乎其微,但已能解释她对纪沣近于偏执的迷恋。
爹!对不起……
此刻什么纠结疑虑都没有了,她更加相信她怀孕了,至于是狼还是人,已经不重要,她自己都有狼的血统呢!
后来,常乐带着一群人终于将从坑里拽了去,母亲如愿与父亲团聚,直到生纪樱,日记里再没现母狼和它的儿,概因初为人母的忙碌和喜悦,日记也戛然而止。
“嗯……人类取名字都是随父亲的姓氏,那它就姓季,希望它能迎来伟大的胜利,就叫――季迎怎么样?”
雪停了,院里的脚印被覆盖,只有零零碎碎的鸟爪印,纪樱又转回厨房抓了两把米,刚撒向雪地便引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这意味着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越来越少,与之相关的记忆也会越来越少,最多会在业综述时加注“已故”“破产”等字样儿,作为反面案例警示同仁。
“只是友这样吗?别的银行呢?”
天呐!她竟然有一个狼外婆?!
母亲一直把这个秘密隐藏得很好,至死父亲都不知母亲有狼的血统,一生都衷和狼过不去!
“太好了,这个名字我很喜。”母狼看向小公狼:“你喜吗?儿,季迎?”
那本来就是他的名字,不是为谁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