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妄想和天争命,真是可笑。
有一种莫名的。
思忆喜神仙,喜她女亦可有一番作为的思想;可思忆也讨厌神仙,因为莫名其妙的,她被神仙背刺,攒的私房钱都被老鸨给拿走了。
思忆浑一凛,藏在袖中涂了毒的簪握在手心,就要朝男人的脖颈刺去。
看到祈安这么难受的样,思忆不禁问大夫:“你们没有仙丹吗?”
思忆一直以为,话本里神仙被神秘人拍,这个神秘人是将军,所以将军报恩,初夜那晚放了神仙,并且还为她赎。
大夫忍俊不禁:“听小姑娘你这样的描述,那种东西确实应该被称为仙丹。恕老朽无能。没有能力那种能够活死人的仙丹。”
可是神仙不喜他,明里暗里,甚至是当面陷害过祈安,思忆亲看着祈安看向神仙时眸里的光一寸寸地熄灭掉。
反正无论如何,她这个年纪,是决计不可能和男人上床的。
最近所以知了一个新的、而且是确切的消息――神仙不用参加今年的花魁大赛。结合自己提前参加花魁大赛的经历,思忆豁然开朗。
思忆无奈,只好坐来安他,“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永……远?”祈安吃力地说。
思忆坐在床边,看着前长而立的男人,痴痴地笑,笑得泪顺着角往。
是生怕她走掉似得。
祈安终究只是个七八岁的孩,这次生生直接疼醒、又疼晕过去,如此反复,直到最后接骨成功。
她今年才十岁,她不想接客。
幸亏送医及时,所以祈安的接上了,但是他却更加尖酸刻薄、沉默寡言了。
即便她们怜悯可惜,可都无能为力。她们在花楼里,连自保都困难不已,如何救其他人?
“永远。”思忆回答。
想必从一开始,她就被神仙盯上了,作用是成为她在花楼里一切的“替”。
但是看男人的神态,他似乎是把自己当作其他人了。
前的男人实力深不可测。
男人克制又温柔的神看着她,圈红了一圈,伸手拂开思忆额旁被汗浸湿,黏在双鬓旁的碎发,开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思忆斟酌着语气,思考着该如何开,能让男人对她死心。
“……哦。”思忆不再说话了。
可是还不等她开,男人似乎知她想说什么似的,声音轻柔无比,像是害怕惊到她似的:“我不会迫你,也不会违背你的意志。”
不……也还是有例外的,那就是面对那位来自于异世界的神仙,祈安即便是很难过,也会努力微笑着去和她说话。
太恐怖了。
思忆十分好奇。
思忆说:“就是那种即便是吃了老鼠药,也能把人救回来的仙丹啊。你没有吗?”
大夫给祈安接骨。
即便这么回答,祈安也依旧没有松开她的衣角,就这样握着她的衣角昏了过去。
而跟在大夫后的,还是熟人,那个据说是话本里的将军男主――被她扛到破庙里,又是祈安风雨无阻送药的那个人。
日一天天的过去。
可是当她房中,看到前人的时候,才知晓,为什么主角一定是主角。
救将军的人变了,那么接来的事会照原来话本发展的那样,被赎走的人是她吗?
男人看着她沉默。
思忆依旧像往常一样,给祈安送吃的,让祈安帮她把绣品或者其他方送到城里相应的铺里,攒自己的赎钱,但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和神仙分享这个事。
祈安收了她两成的分红,作为封费。
所以平时也很听她的话。
因为老天爷都偏她们。
她的初夜是神秘人买的。
之后的主人公,也会换人吗?
然后叹了一气,在她面前蹲,从袖中拿手帕,轻轻去她角的泪。
花魁大赛很快就来了,她不意外是魁首。
思忆心里凉透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不已,恐惧都掩饰不住。
就算她长得快,看起来不像十岁,可是年龄可心理都在那里摆着,老鸨欺骗了所有人,花楼里的姑娘却都是心知肚明。
就算是面对思忆也不例外。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你的人,是这个世界上,你唯一的亲人。”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思忆没听清楚他后面说的是什么。
男人早就察觉她的小动作,只轻轻用力,便制住了思忆的动作,从她的手心里夺去了那枚涂了毒的簪。
老鸨将她盛装打扮,送到了天字房――历任花魁的专属房间。
大夫茫然:“什么仙丹?”
毕竟她距离及笄还有五年,更严重的,据神仙说,她距离可以同房还有八年到十年。
思忆担忧地看着他,恰好这个时候大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