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洛兰妮雅抱着他的肩膀,满足地呼绵悠长的气息,压没听清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顾着迷糊地应声。
“啊嗯嗯……唔啊……又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嗯……喜这样,喜这的大肉棒……”洛兰妮雅沉浸于望正在被满足的快乐之中,诚实地吐受,让听到这些淫语浪词的男人愈发被刺激得血脉偾张,本能驱使着锻炼得当的健腰狠狠发力,将的捣不断涌淫的肉深。
“哈啊……嗯、唔,小被肉棒撑开了……到深……嗯哈啊啊啊,加德的肉棒是带弧度的,刮到小里的肉了……”
好半晌,洛兰妮雅终于从愉的极乐巅峰跌落回到现实,恍惚地甩甩脑袋,轻轻叹了一气。
“加拉哈德……加拉哈德?”
“唔嗯嗯嗯——被到舒服的地方了,不行、不行…………快要、不行……呀啊啊啊啊——!!”
洛兰妮雅想要抓住被快冲刷得摇摇坠的那一抹理智,但却收效甚微,惊涛骇浪般的汹涌愉悦向她席卷而来,接近那最为的肉被硕大饱满的撞得酥麻,每一都好像要穿颈似的凿,凶狠的蛮力将她牢牢钉在床上,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摆的阴袋和里面蓄满的睾不断拍打在细的间,不仅撞了一大片通红的印,还撞了不堪的啪啪巨响,偌大的卧室里满是不成调的淫乱呻与这交合的粘稠声响。
她很快被这快而凶狠的到了,尖叫着夹紧小,从甬深激大量无清澈的淫浇上在肆的肉,急促地起伏着,好像一秒就会得直接背过气去。
一次将如此直白的荤话说,加拉哈德觉有些羞耻难堪,但在梦境认知的修正,他又很快找到了自我劝解的说辞——既然妻觉得他们之间可以这么交,之前在意乱迷时也都是用的最简单直接的语言,诚实地表达着她的受,那他们显然是不必在意措辞问题的,直说就是了。
当他开始打心底里这么认为的时候,再次说这些带有厚意味的词语,羞耻便转化为一种奇特的、足够刺激神经的兴奋,令他还在小深、被紧紧着的肉兀自动了两:“那么……一轮,就该换人挨了吧。”
难自禁,加拉哈德被少女的媚态所蛊惑,掰过这张得不像话的小脸,再次吻向她微微撅起的唇,一边用贝齿与香的同时,一边不忘用手带动她纤的腰开始小幅度地起起伏伏,自己的腰腹也合着节奏向上用力,只几工夫就捣了她的呜咽呻,还有交合黏腻的肉拍击声。
加拉哈德着气,努力让自己的神不要集中于被肉疯狂蠕动挤压的,以此延长和她交的时间:“莉娅……喜的是我,还是这正在你的肉棒?”
与此同时,他张开了掌握在她腰后方的手掌,以托动那骨尾的形式,开始带着她虚无力的上起伏,有节奏地借力让小吞吐起肉棒来。
她本能地投向他的膛,两泛薄汗的赤肉紧紧贴合在一起,近距离的亲密接仿佛能受到彼此同样加快了的心声。
洛兰妮雅这时候哪还记得什么要让人躺乖乖挨,顾自迷迷糊糊地起了小屁,好让那的弯曲肉棒一地碾向某片格外的肉,才不过二三十的就已经颤抖得夹紧了这被淫裹得晶亮的鸡巴,急促灼的气息。
加拉哈德也已接近极限,咬
“舒服过了?”见少女逐渐缓过劲来,加拉哈德向她确认,“这样算是……完了吧。”
加拉哈德几乎是耗尽了自己全的自制力,才从肉紧咬搐的销魂快中挣脱来,没被直接夹。但即便如此,他现在也还咬着牙关在行缓慢的深呼,以免前功尽弃。
“嗯唔……不要在这种时候,偷换概念……”洛兰妮雅想要翻个白给他,可合着她现在被得长发散乱、不已的淫态,这样的神基本就与时的迷蒙痴态没什么两样,“喜你……喜加德,也喜加德的这肉棒……”
压抑、隐忍至今,听到这番再不掩饰心迹的表白之后,加拉哈德再也难以自持地被她淫靡的丽激起攻,猛地翻将这柔的躯压至,放开动作大开大合起来的同时,不忘贴着她绯红的脸送去耳语:“不要再这么喊我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加拉哈德。”
慢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