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望着她光泽的花肉,心中惊叹于这私密园地的粉诱人,着迷般逐渐伏低、凑近过去,最终让嘴唇落在了那片细贵的肌肤上,全然不顾自己散乱的暗红长发垂落来,就连好些发丝上都沾染了不少黏腻清甜的蜜。
“不会有错,这种香味……是那天的……”
洛兰妮雅完全没能理解这句话的义,却很快觉到自己落在双中央的手背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覆住、握起,附着少许薄茧的、属于男人的手指轻柔而势地夺去主导权,引领她的动作一同抚、搓、挑捻起花外侧满是淫的细肉来。
“什、什么……?”
骑士本打算隔着那层湿透的贴布料为她缓解药效,可之后碰到的棉垫令他改变了主意。他因此不得不先一步解开那条碍事的长裙,脱去满是的底,又不顾她呜咽求饶的反抗打开那对白细的大,仔细观察了少女心光洁无的细好一会,这才心不已地松了气:“万幸,您没在生理期,这样事会好办得多……”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少了那阵阵可以熄灭烧灼的唇抚,洛兰妮雅气急地息着,先于思想一步有了行动,顾自伸手摸向间,焦急难耐地抵住了藏于细间的那粒珠,“呼,呜嗯……我都说了、用不着你,我自己也可以……”
骑士以迷蒙的低喃将温的气息洒向这片多汁的谷地,心在加速中失控,温也被鼓着肉滋生的媚药成分推向的。几乎不经思考的,他张嘴吻向少女间的这细,如品茗酒般让上的每一寸味与她的蜜充分接,细细品味着每一分变化。
“看来,您确实已经接近极限了。”特里斯坦轻声低叹着,既为她诚实的转变,也为自己愈发涩的间,“那我便来助您一臂之力吧。”
“这倒有些,乎我的意料。”特里斯坦几乎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发丝凌乱、面容的媚态,只觉心快得奇,一种不同于醉酒的轻快飘忽涌向膛,像是被人用柔的绒羽挠中了心底的,“我以为您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才能学会坦诚面对自己的望。”
但被愈发郁的异香引、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的特里斯坦却对此毫无反应。
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浅尝辄止的舐与,洛兰妮雅再也控制不住嗓间满溢来的淫声,也表达不了半拒绝的意思,甚至主动迎合起他唇的抚,肆意泛滥的透明像是永远也不会涸一样地潺潺,然后被守候在外的探寻者尽数咽。
后,他突然手来,颇为惊讶地看向黏连无数银丝的指。
骑士虔诚地投于这汪鲜的泉,用尖灵巧地卷走香蜜,又耐心细致地安抚起受到刺激而无声收缩开阖的肉,直到自己的呼节奏也为之而乱,变得急促重,这才放缓攻势,起越过那两座被心装的恢弘雪峰,为她送去优雅从容的微笑。
“请放轻松,您看,您这不是好好的么?当然,如果您愿意透一些消息,比如说她的芳名……我愿为您带来更加好的验。”
“您已经这般动了还在行忍耐?这可不行,会先一步支撑不住的。”
仅仅只是被他灵活的手指碰着玩了几,她的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肉疯狂痉挛收缩,甬深蓦地漫澎湃的,浇得他们满手都是透明黏腻的羞人。
“哼,我才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呜嗯,哈啊啊,再不变得舒服起来,小肚这里……呜,被烧得好……已经、没办法继续忍耐,嗯哈……”
“呜啊啊啊嗯――!突然碰这里的话,会……呜呜,嗯哈……会要疯掉的……!”
“你、你你……呜……怎么可以盯着那个地方看……!”洛兰妮雅双手捂着只剩衣遮羞的丰盈乳球,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挤自己间的家伙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