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一拧：“放利贷的那能有好人吗，要不你别去了，我看能不能找北京的人面解决。”

        褚申也附和：“还真是，换人了。”

        落了座，褚申略扫两价目单，也假装熟练：“就要你们主打的鸡尾酒吧！”说着看向对面，“你呢？”

        却双光一掠：“一样！”

        正说着，酒保敲门来送酒品和小。

        看着面前异彩光的鸡尾酒，褚申装作行地晃晃杯：“我一直觉得这酒不错，你试试看！”

        “我们以前……”她巴扬起，“都习惯要白酒！”

        “啊，来酒吧也喝白的？”

        “天空之城，咱们这的招牌酒，二位慢用！”

        看着褚申的睛，却双缓缓吐四个字：“濠海国际。”

        领班满推辞：“不好意思啊女，包厢都预订去了……”

        看领班带上门走了，却双才说：“明面上这儿是别人的产业，晓严是幕后老板。”

        “谁难为他了？”她自觉颜面无光，柳眉一挑望向酒保，“老白很难到吗，这顾客需求都满足不了，还开什么酒吧，把你们经理叫来！”

        却双咽了两，有些嫌弃：“这哪是酒啊啊，喝着一劲儿都没有！早知不跟你要一样的了。”

        却双打量一，故作老练：“哟，你新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

        见她不说话，褚申只能换个话题：“中午你说得去趟温州，嘛去？”

        就见褚申展颜一笑：“那你们以前都什么，要不重新？”

        说罢，酒保逃难般溜了来，正跟外面的经理打个照面，他气：“里面那俩人说咱的‘天空之城’没劲儿，非得要老白。这……要不我现在就上商店买一瓶去？”

        “那大东呢？”

        收拾好托盘准备退的酒保不由心一滞，这俩人不是来酒吧消遣找趣的，是来拼酒的吧？

        “晓严……叫的亲啊！”

        褚申半天才想起来：“就是江宁跟你见面那次，提过那个？”

        “不可能吧？”却双尾轻扬，“我记得华晓严说过，你们这儿的包厢不对外接客啊！”

        却双无语，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喜吃飞醋。

        酒保懵了，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来酒吧要白酒的，他讪笑起来：“要不您二位去对面的珍味皇看看？”

        “这不会是华晓严开的吧？”褚申有些排斥地问。

        午四一刻，SIMOON      PUB的领班刚给大家训完话令解散，便见来了客人，他笑脸上前招待：“迎光临SIMOON，二位来得真早，第一次过来？”

        她也不落风：“笑话！没甩我前男友的时候，我天天都去，那里面没人不认识我的！要不，我们去坐坐？”

        褚申犹豫着要开，不防却双抢话：“不是有包厢吗，面太吵，我们去楼上！”

        “那当然！”却双自鸣得意，看向酒保“你们可以据个人喜好，调制符合味的酒，对吧？”

        “那行，给我开瓶老白，要67度的。”

        褚申破大笑：“别难为人家了。”

        “可你一个人去，我不太放心……”

        “呃我就开个玩笑……女别生气……”酒保着歉，“那什么，主要是这个酒比较小众，可能没存货。我去吧台问问，你们稍等片刻……”

        见惯众生百相的经理，脸一黑：“刚才那女的自称是大老板朋友，我就有些纳闷，你们那二领班话都没问清楚就给人领上来了。妈的，我看这俩人是故意找茬来的！”

        酒保：“针对端客人，我们的确提供这项服务。”

        却双不以为然：“那帮人的底细你不了解，大动戈走关系，只对白儿有用，利贷不吃那套。”

        领班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心说得，又是俩装行的！他也不好戳穿，只能笑：“二位是开散台还是卡座？”

        领班不明所以，忙陪着笑：“哎哟原来是老板的朋友，恕罪恕罪，您二位跟我这边来吧！”

        “当然去过！”对方迫不及待抢话，“以前经常来，怎么你没去过？”

        “对。”

        褚申重重：“走啊，好久没来，我都怕那些人不认识我了！”

        “714炮的两大资本都在浙江，一在宁波，一在温州。温州炒房团听过吧，号称东方犹太人的P2P祖师爷，民间盘踞了几百亿地资本。张鹏网罗的这一系列平台，二东就是温州炒房团。”

朋友备一句话把天儿聊死的技能的。刚好瞥见斜对面的“SIMOON”，她忽然问：“那个……你去过酒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