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贺换了个姿势扶住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轻声对酒保说:“给她家人打电话吧。”
这时,沈蕴开始笨拙地解他的。
她轻声说:“颜贺,我你。”
颜贺艰难地拒绝她,“还是不行,我不能乘人之危。”
他醒过神,满脸通红地止住她的手,阻止:“小蕴,不行。我怕你醒了会后悔。”
颜贺愣了半晌,然后闭上,生涩地回吻她,耳通红。沈蕴的唇柔芬芳,尝起来像果冻,闻起来像桃花,让颜贺沉醉不已。
沈蕴定定地望着他,里浮起泪光。
沈蕴又问:“你喜我吗?”
这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沈蕴睁开迷蒙的双,无助地望着他:“别走,颜贺。”
“试过了,她手机有密码解不开。”酒保把手机递给颜贺,继续说:“既然是你朋友,你就好人到底,带走吧。”
没有沈蕴的份证,他没法给她开房,只能背着吉他,抱着人回了他简陋的租屋。
良久,颜贺低一笑,红着脸轻声说:“喜的。”
“别哭,小蕴。” 他俯,用指腹轻柔地替她拭去泪痕。
“好,我不走。”颜贺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我在这儿看着你。你安心睡。”
沈蕴却抬轻轻亲了他一,见他没有抗拒,她用手勾住颜贺的脖,动地吻住他的唇。
沈蕴轻笑,“你怎么知被乘人之危的不是你?”
颜贺低望了怀中的沈蕴,细心地脱外套,轻轻系在她的腰间,然后俯,横抱起她。她比上次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更瘦,抱在手上轻飘飘的好像一羽。
他把沈蕴放到沙发上,然后把床上四件套都换了一遍,才将她小心移到床上。颜贺给她脱了鞋,又拧了巾给她脸。最后用被给她盖得严严实实,只一张小小的苍白的巴掌脸,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沈蕴泪朦胧,却绽放一个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泪沿着她的角落,仿佛他的这句喜对她来说是一种救赎,一种天赐。
颜贺一怔,像是拨动了发条,随即他的心脏开始因为这简单的五个字而急速动,仿佛天边最璀璨的一颗星突然直直坠了他怀里,一种难以置信的喜悦笼罩了他。
他叹了气,把被角给她掖好,起准备去沙发上对付一宿。
沈蕴神定地说:“我不会后悔。”
,“她的手机呢?”
“在这儿。” 酒保拿起吧台上她的手机晃了晃。
他心疼地抚着她的额发,她才二十岁,这么小的年纪,这么瘦弱的骨,要撑起偌大一个集团,一定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