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验完了吗?”
沈蕴哼着,攥紧床单,渐湿,泛滥。
粉的乳尖被包裹在又湿的唇,被他灵活的尖,拨。
沈蕴中的恐惧不似作假,她是真的怕,甚至可能嫌恶他的。
“验完了。”
所以这是第一回,她真真切切地见到颜贺的。那样长壮硕的一紫红巨棒,青筋交错,血纵横,细看还有些狰狞,像变异种,跟他温和斯文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颜贺一边叼着她的乳,一边自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花,湿一片。
直到那变得像一颗红透的琥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细长的天鹅颈一路往,来到她的锁骨。他埋她的肩窝,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又亲又啃。
沈蕴受不了这挑衅,她决定要些更大胆的事儿来证明自己。
第一回她还是个小,虽然一开始她凭着一腔孤勇剥了他的衣服,还在他面前掰开了自己的花苞,但她其实又紧张又害羞,并不敢看他的,只能凭着被撕裂般的痛判断,他有一条巨。
沈蕴冷不丁地被他的手指一碰,吓得一颤。
颜贺诧异地望着她,中的笑意差崩不住。
到你?
沈蕴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不”,他会立穿上衣服,提起箱走人,以后再也不会理她。
等会小蕴就会真香了~
沈蕴不满地瞪。“我总得仔细验验货。”
正当沈蕴想一步动作,他突然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
颜贺专心致志地着她的唇,对她的小动作睁一只闭一只,任由她解开他的拉链,脱掉他的。
第二回更是黑灯瞎火,她都还没准备好,那条巨就了她的,一直捣鼓到天快亮。她腰酸疼,更加无暇细看。
“什么鬼东西?!”她被拍得心一酸,惊恐地缩起。
“啊――”沈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从未被人过乳尖,并不知原来此亦是如此。
还是自己的这与她未婚夫的那相比差距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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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贺知自己那长得狰狞丑陋,女孩第一次见到可能会怕。但他以为沈蕴已经接纳了他两回,甚至还提要包养他,继续肉关系,应当是喜和他的。但为什么,她会如此反应?
于是,她扒了颜贺的。
她心里暗自得意。
他的吻自唇起,连来到她致圆的耳垂。他轻轻啄了一那白玉般的耳珠,将它在嘴里,用尖拨了好一会儿。
颜贺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双乳,耳侧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急促的心。他用手握住她上起伏的玉峰,怜地啄了啄那两颗抖动的樱桃。然后,低一住她樱粉的乳尖。
但照男人的标准来说,这应当是一条世间少见的雄伟男。因为,无论是从长度,尺寸,度还是形状来说都蔚为可观。
不过,这也不怪她大惊小怪,她只同颜贺过两回。
“还不?”问这句话时,颜贺的语气冷,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底深深涌动的自卑和失落。
意识到这,颜贺中遮上一层阴翳,他绷紧颔,冷冷地问:“你看够了吗?”
一条巨蟒般壮的棍状弹了来,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花苞上。
颜贺的里闪过促狭的笑意,被她锐地捕捉到了。
这大概就是男女思维最大的不同,女对恋人的可以完全与割裂开来。而在男思维里,与一,绝无可能分开谈。
她皱眉,看着这条折磨过自己两回的巨又痛恨又惧怕。难怪她第一回和第二回都会痛。如此巨侵她的小,怎能不痛?
难又是在哄骗他?
他灼鼻息在她的颈肩,让她觉得又又。而他湿的吻让她至不住地仰息。
偏偏他这些事儿时都是红着脸,一副非常纯害羞的样。
心的好快,她有缺氧。
可她一开始喜颜贺,与任何都无关,单纯只是喜他这个人。哪怕她并没有从这件事上享受到多少快乐,但只要颜贺能到快乐,她就愿意牺牲自己去合他。
接着,他居然用自己的两唇住,重重地了起来,像娃娃一样。她的乳尖被他得殷红亮,耸立。
手上毫不糊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她老早就想这么了。
虽然,她也的确觉得颜贺那东西跟沾不上边,但是只要颜贺上的,哪怕是脓疮烂疤,她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