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呢?”颜贺用力抵着她的研磨着确认位置,然后猛地提一撞。
她羞耻地捂住脸,自暴自弃地说:“我输了,你去吧,不想了,好丢脸。”
沈蕴完全不知她这样多汁的对于男人而言是多么销魂的尤。
还好没有整没,颜贺倒一凉气,生生忍了的冲动,但她的力夹带来的快还是从脊椎一路传递到大脑,让颜贺到发麻。
真的是不堪一击,颜贺才撞了一,她就地了。
“不疼……嗯――”她从鼻腔中散叹息。“有,但就是很奇怪的。”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沈蕴听了他的话,松开手指,黑曜石一般的眸闪动了一,就迅速搂紧他的脖,把赤红的脸埋在他的肩,“不许看我了。”
“啊――”像是被了,她柔的小腹气陷,可脚趾却不自觉地蜷起,受到里的陌生变化,她的嗓音抖得像将落未落的烟灰,随时可能断掉。“不要再了。”
虽然才来了一个,但以颜贺的长度,正好够得到她的第一个G上,缓慢的送中,他无意到了那一块币般的凸起。
颜贺用虎握住,开两片花唇,抵她的,缓慢地破开她的径。
“嗯。”沈蕴在他肩上,发轻微的响应,柔的唇过他的脖颈,在平静的海面皱起涟漪。
足够湿了,他可以去了,而且沈蕴的吞吃一次比一次烈,她扭动着腰肢,不自禁地追着肉就想往坐,他已经忍得都要爆炸了。
――颜贺,给我……”
他俯拉开她的手指,想亲亲她的脸,却拉不开,他只得亲她的手指。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蕴,不是男女博弈,没有谁输谁赢。我能让你快乐,我很开心。”
“这里吗?”颜贺用对着记忆中的位置用力蹭了一。
带起的收缩蠕动绞紧异,小里突然伸无数张嘴从四面八方咬住他的。
不像寒冷冬日里吃完一锅重庆火锅,辣的直气的那种,也不像炎炎夏日里喝一罐冰可乐,最后满足地打了个气嗝的那种。这种,一也不脆,很湿,很黏腻,还有难受,但却令人莫名上瘾。
颜贺依旧吻着她让她放松,仔细观察着她的表,只要她一皱眉,他就会立停,小幅度地送着摩起快让她适应。
回过神的沈蕴只想到两个词形容自己,厉荏,不堪一击。
“不丢脸,很可。”颜贺蒙着笑意,卧蚕积温柔地弧度。
“啊――”沈蕴急促地呻着,吐一包蜜汁,脸颊酡红。“颜贺,你到了哪里?这个觉好奇怪……”
过后的,让她的变得更加湿,颜贺得以顺利地往小的深一寸一寸推,直至
颜贺心里有些想笑,刚刚是谁对着他的肉棒,惊恐到瑟瑟发抖,这会儿又着他去。
“别撞!啊――”这一撞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沈蕴觉里涌上来一些什么,小猛地缩痉挛起来,一大捧蜜不受控制地涌而,浇在颜贺的上,大脑突然像失去信号的旧黑白电视,闪起一片雪花。
颜贺的心神一,循着她的唇贪婪地吻过去,肉棒一刻不停地继续在她开拓着。
颜贺的心底柔地塌陷了一片,底的翻煎熬如稠的墨汁,想要把她一吃掉。
害羞的小蕴,埋着像一只小鹌鹑,剥去了傲刺人的外壳,只剩百分百萌可的芯。
“是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