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贺,快来……”她用脚尖急切地勾着他的腰,此时那朵桃花已然绽放,大开方便之门,盛邀请他。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来,低一看,他正在套。喝醉了都不忘安全措施,真是有职业守的小夫。
沈蕴正愉快地想着,颜贺握住她纤细的小,将它们扛在肩上,猝不及防地提刺她的花中。
“唔——轻一呀。”这一又猛烈又刺激,撞得她五脏六腑都震了一。
颜贺重重地摇了摇,“不行,小蕴的小苞太紧,不用力一不开的。”
她一时语,这酒也让颜贺的天解放得太彻底了。
颜贺急躁地在她里横冲直撞,在每个角落里标上自己的印记,像只在确认自己领地的小猎豹。
要得更久,得更重,得更快,得更深,带给她无法比拟的快,她才会忘记其他男人,只留在自己边。
最好能把她的小成自己的形状,让其他男人再也不去。
他在跟自己较劲,不是奔着快而去,而是为了自私阴暗的占有。
两人闭着忘地吻着彼此,的沙发剧烈抖动着,吱呀吱呀,几乎快要散架。
声靡靡,蜜飞溅。
他这样猛烈的攻势,不过数十,沈蕴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在海中沉浮,尖叫着再次攀上浪尖。
但颜贺还没到,灼的肉棒埋在她不断瑟缩的径里迟迟不愿来,似乎要与她的为一。
沈蕴颤着声问:“怎…么…不?”
像这样的夹和冲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忍不住的快事。
喝醉酒的颜贺像个委屈的孩抱住自己最珍视的宝,“小蕴,我很的。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你不要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沈蕴莞尔一笑,他一定是想起上次她说过,这世上多得是年轻力壮的小狼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这小傻吃醋了。
她忍住笑意,亲了亲他倔的唇,怎么看怎么可。
“嗯,你最棒,谁都比不上你。”
“小蕴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得到她的保证,颜贺开心地抱紧她,烈地回吻。
“嗯,是你一个人的。”
上一波的余威还没结束,她的全的孔都是打开的,官被放大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