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溪只觉得气血上涌,痛的厉害,也不知是刚才撞的,还是被谭鸣气的。
“胳膊还疼吗?”谭鸣任由她着自己的阴,目光落在谭溪纤细的胳膊上。
微亮的天空只留给车厢一方狭小的光明,黯淡,冷峻,像寿命将近的恒星。指尖的粘扯来细丝,在空气泛着星光。
她一脚踹在对方肩上,谭鸣闷哼了一声,迅速提上,用安全带把两个人都扣好。
“谭鸣!”
指甲陷肉里,细密的疼痛让谭溪有了短暂的清醒,可还不够,不够……
但是没关系,佛祖不渡她哥,她便也不去来世。她要和谭鸣在一起,哪怕是地狱,她也要当着阎王的面大声说“我、、你。”
谭溪顿了两秒,虽然没有反应过来她哥为什么突然亲她,但本能驱使她回吻。
“!谭鸣,你个骗!”
谭溪挣扎着踹他的脸,还未及鼻尖就被单手擒住。谭鸣开着车在拥挤的路上穿行,并不妨碍他抓着两只乱踢的脚并把它们压在。
“因为你是我哥啊。”
里渗来一丝粘,谭溪拿手抹去,在半空拈了拈。
磁的声音刮过她的耳膜,谭溪仰着脖,把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在他。
她哥怎么这样狠心?
手腕一紧,谭溪从里突然清醒,手已经被反扣着用腰带绑住了。
结,锁骨,乳尖,肚脐。
“我在监狱里呆了七年,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来看我。”
谭溪抬,尖过谭鸣唇上的破,又划过自己嘴角的血沫。她单手撑着谭鸣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唇齿一路。
小里吐的淫顺着来,但她现在不想了,她只想把谭鸣那张欠揍的脸砸在地板上。
等到他厌了倦了,她就变成了垃圾桶里的蓝泰迪熊,被泡在饮沟里的布娃娃,在铁栅栏里日复一日磨旧的破夹克衫。
现在只剩一件事要,她残破又短暂的人生就要圆满了。
暴雨敲打着玻璃,雨刷还停在前车窗的中央,幕给他们形成了一天然屏障,外面是人间,他们是他们。
“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去看你?”
“哥。”谭溪嘲讽地笑了,盯着谭鸣沉静的瞳孔,张嘴住粘有他的手指。
阴蹭得她手心发,她哥的肉棒被她握在手里,把持着在她小腹上摩。
胀红的肉棒猛地弹来,打在她小腹上。谭鸣终于有所动了,他反扣住女人的手,一转,谭溪就被他压制在了,从主动位瞬间变成被动方。
“疼啊。”谭溪笑得得意,把他的又往扯了扯,“你让我一就不疼了。”
砺的手指挑开腰,着一块肉摩挲。
胳膊上全是指甲挠来的红痕,好像刚才脑里的事全应验了,佛祖要来收了她这个孽障,千万只手拉她堕地狱,业火烧不尽她觊觎她哥的肮脏。
彩的车灯被雨折怪诞的彩,视线逐渐扭曲,谭溪在暴揍她哥的愿景里渐渐睡去,黑暗吞没最后一丝意识之前,她听见有人叫她。
仰呼了一气,她放松得像一只餍足的猫,对万事万都满意。
谭鸣松了领的纽扣,张嘴吻她,在唇齿间搅拌。谭溪的嘴是的,带着苔的微苦和渗血的腥咸,尽数被他吞咽去。
谭溪灵巧地解开对方的腰带,贴着蹭了去。大概是被雨淋过,手太冷了,她到谭鸣在她手里猛地一颤。
那就是,把她哥的鸡巴吞去,然后掐着他的脖问他最后一句话。
风之痛,日晒之苦。
一切都突如其来,在谭溪最无防备的时候,谭鸣把她逮住了。是假,诱捕是真。
她谭鸣,绝对是在亲妈肚里算计好的事。谭鸣给她了降,专等着她六年后跑自投罗网。
深深浅浅的指甲划痕,像藤萝一样缠在上面。
谭溪吻的动,一时间忘了大脑的混胀,抱着谭鸣的肩膀覆压他。膝盖在两之间,隔着湿透的裆,她能清晰的受到,有东西在慢慢胀大。
谭溪想象着他那双的,骨节分明的手,在阴唇间挑逗留恋,像住烟条一样着她的阴。探去,再抠一汪来。
“十分钟后到医院。”谭鸣拨通了一个号码,丢几个字就把手机扔到后座上。
谭溪的心脏猛一痛,比挨了十个耳光还要疼。
搓着腰肉的手顿住了,谭鸣看了闭躺着的女人,神微动。
“小溪。”
“就那么想让我上你?”
“你这么虚伪,佛祖可能都不想渡你。”
她盯着车,没有注意到男人游走的手掌,正悄然给她上绑。
“不是你说的,你不会把我丢了吗?谭鸣你他妈就是个……骗,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