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你为什么要把他叫来呢?他那是竟也没多想一步,应该叫上阿真一起到才对。
“觉怎么样?”
你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发的脸,低着看海,希望他没注意到你的脸红。
你不知所以。“什、什么?”
今若狭悄悄叹了气,你可是佐野真一郎喜的女孩。
“……他没有考上东京的大学,和我分手去海外了。”
你突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少女漫里的剧,女主被其他男生吻过后,男主知后会吃醋地蛮横地吻女主,其名曰用他的气息覆盖掉别的男人的气息。
你扒拉着看到外套上一大滩渍,这是你刚才哭在他背上的象征,瞬间到了心虚和不好意思。
你释然地笑了笑:“我现在租的那套房也是我们提前订好的,不过还算好啦,他没有把钱要回去,能让我轻松一年。”
你这种格,怎么会想到远离熟悉的家乡来东京上学呢?不应该一辈蜗居在老家当个长发公主吗?今若狭有些好奇,于是问了来。
“所以你就来了?”今若狭挑眉。
“唔?”你不开心地扒拉着外套,把脑袋钻来。
你也很想反驳,但本反驳不了……
“嗯……”你,“我们约定了未来,所以……”
“?”
诶?
“男朋友……”你刚开就觉得不对,摇摇重新说,“前男友说要来东京,要我一起过来。”
这哪里是有冒犯,这明明是超级冒犯啊!
“蛇蛇阿罗。”
“这么说来,原本你是要和你前男友同居的啊。”今若狭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那我接来的问题可能会有冒犯哦。”
今若狭斜看你,串珠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晃悠。
心脏猛地砰砰直,你知他没有那种意思,但经此一遭你确实已经想不起那个大叔的长相,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也被今若狭上的果香覆盖。
既然是冒犯的问题,就不应该问。但今若狭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
“你和你前男友过了吧?”
咦?
与他们认识这么久,你确实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说着当时去贩卖机买饮料就是怕酒太难喝。
“我知了啦。”你只能收,准备回去洗了,随意折叠着抱在怀里。
现在谈起前男友已经不再伤心了,你只是觉得很遗憾,看来自己并没有被很定的选择呢。
今若狭刚才的行为,简直和那样的剧异曲同工。
“没有觉讨厌。”
啊……
一如既往很好欺负的样,可怜兮兮又可。
今若狭靠在你边,说:“如果觉得接受不了你就打我一拳吧。”
你呆愣愣地眨巴眨巴睛。
他只觉得有趣,把被你泪的白外套脱来,扔到了你的脑袋上。
你一就宕机了,微红的脸立刻熟透,蹭地一变成了红彤彤的草莓。
被那个大叔搂住肩的时候你的鸡疙瘩本不能控制的冒来。很神奇,同样亲密的行为和没有防备之就被‘突袭’,对象是今若狭你却没有半不适合反。
“觉讨厌吗?不能接受就赶紧打我一拳,这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能打的。”
你了被戳的脸颊,接了棒棒糖,撕开包装,嘴里,甜味立刻将酒残留于之间的苦涩和难受驱逐净。
“那就好,可喜可贺,看来那位大叔没对你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他咧嘴嬉笑,拍了拍你的肩膀,随后放开了手。
哪、哪有!
正当你疑惑他这句话的意思,今若狭抬起胳膊放在你的肩膀,像哥俩好一样将你搂住了。
今若狭笑着说:“今天算是帮了你的忙,作为回礼这件衣服就交给你理咯。”
“诶——那家伙人呢?”
你着棒棒糖齿不清地说。
今若狭轻松地上栏杆,半蹲,任由海风将他白的发起,耳坠也随风摆动。低就看见你摆一副缩乌的样,鼻尖泛着红,棒棒糖咬在一边戳到脸颊鼓起来,长发被海风过来过去,乱糟糟地糊在你残留泪痕的脸上搞笑的很,最搞笑的是你还要很狼狈地把发給撇开,反反复复无用功。
“喏,给你。”今若狭懒洋洋地耷拉着眉,拿随携带的防蛀牙棒棒糖,戳了戳你带着婴儿的脸。“不是说很难喝嘛,吃糖吧。”
唉,也很麻烦。
“哦~你可真是被男人牵着鼻走啊。”今若狭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