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哪里来的笨啊……
你行扯了扯嘴角,试图故作轻松:“雨这么大,你打电话就好了啊。”
只是比起他自己,佐野真一郎更关心你的状况。
他原本就想去门叫住你,可你跑的太快了,确实展现了田径社团优秀选手的平,几乎是一溜烟就只剩个小小的红伞影了。幸好他没有跟丢。
“是什么事了吗?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啊,我们不是朋友嘛。”
不曾设防,前现的竟然是你不想被看见的佐野真一郎,他对你笑了笑,脸上满是担忧:“你没事吧?”
佐野真一郎浑都湿透了,原本柔的黑发此刻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多余的雨在发梢落,从脸上落,他此刻所站的位置才一会就聚成了一滩渍。
不会再有阿若了,你想。他以后会和女朋友在一起,他只会给女朋友,不好再你了,也不会再你了。
“为什么……”你恍恍惚惚,疑惑不解地呢喃,“阿真……你都被淋湿了。”
这一瞬间,你想要抱住佐野真一郎,狠狠地哭诉一番。可刚才心中反复现压制的自私念让你放弃了这个想法,你摇摇晃晃地蹲,将脸埋在膝盖上哭,本不敢去看真一郎。
“没事了,没事了,无论有什么事,有我在嘛,是谁欺负你了吗?”
“请问是哪位?”
“抱歉,我知我很自私……明明都是朋友,以后大家不可避免会谈恋……我只是在发小脾气,使小。”
你像是突然被人醒了,你到莫名羞耻,不想承认隐藏在心中的某种隐秘之事,于是你埋着,闷声闷气地说,“喜。但我也喜阿真。”
你鼻一酸,好不容易消失的泪又开了闸,你踮起脚,一遍着泪一边将巾盖在他的上,想帮他湿掉的发。
你恹恹地提不起劲,放空了所有的绪,机械地找巾发,就在此时,你听见了敲门声。
“说来我帮你去气,如果我不行也没关系,再不济还有阿若在嘛。”
只听说失恋发疯的,哪有听说朋友谈恋发疯的。
就刚才那么一会,佐野真一郎还是看见你了,即使隔着雨幕看不清你脸上的细节,他也能从你躲开这家店的行为上察觉到你的不对劲。
佐野真一郎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淋雨而已我没事的,倒是你,刚才觉得你状态不对,总觉得不能放任不啦,所以就过来看看。”
“你们边没有同龄的女生,所以我就把自己享受
“对啊。”被你提醒了,佐野真一郎才恍然大悟,傻兮兮地对你笑,“刚才太心急了,也没多想就跟过来了,本来想要叫住你,可惜我完全追不上。”
你不敢看佐野真一郎,嘴里絮絮叨叨地不停,试图让你那卑劣的小心思能够有合理又值得理解的解释。
正当佐野真一郎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时,就听你磕磕绊绊噎着说:“阿若……我看到阿若和其他女生抱在一起……”
还没等你回答,他便笃定地说:“是喜阿若的吧。”
你不想理会,可敲门声持续不断,完全就是你不开门不罢休的架势。你浑浑噩噩地来到门。着红的睛面无表地开了门。
你就说了这么一句,没有说完,可佐野真一郎却明白了你的意思,他沉默了好久,才轻轻地问:“你喜阿若吗?”
他总是第一时间担心是别人使坏,从来没想过你有什么问题。
他也陪着你一起蹲,笨拙地拍拍你的肩膀,拍拍你的脑袋,试图让你好受一些。
得住的理由。
你听到今若狭的名字,那种久违的心脏被人攥紧的窒息再次涌现,你不禁更加伤心了。
你最终还是撑着好了伞回到家,睛因为不停地哭泣到了刺痛,但总算止住了泪,只要你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