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厄尔长吐一气,开始低声念诵着什么祷告词一类的东西。
门,秦夜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引大家的注意力,挨个分发过滤面罩。
却有种不真实。
野格随意摆摆手,没说话。
不过从型上来看,姜鸦是omega还是很合理的。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了贤者时间,皱眉提醒。
“大概是在房间里自。”修接过过滤面罩,淡淡,“我去叫他。”
不过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事就突然超了他的掌控,甚至于有些难以理解。
咚咚。
明明刚注过抑制剂,但野格的狂化症前兆依旧不见平复,神始终于危险的狂躁边缘。
好在飞船不大,医疗室距离再远也不过六七十米的距离。
厄尔闭上嘴,尽量把装睡的omega往上托了托,以免她碰到自己况尴尬的阴后有所察觉。
“秦斯呢?”分完防护用品,他问。
“那么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况?”修低眉心。
随着他的脚步,白布料那对团正轻轻波动,弹极了。
这里信息素的气味太,而野格的状态还很糟糕。
听他念了一会儿,修面无表地扫视了战友一:“你的祷告看来不起作用。”
副队修:“……”
厄尔忍不住低看了一怀里的omega。
握着她的腰举起来的话,她大抵就够不到地面了,只能随便他……什么。
厄尔绕过去也取一支抑制剂:“你来。”
野格“啧”了一声,自顾自地去柜里拿弹力束缚带走到假寐的omega床边,用自己的腕表解开了那沉重的金属手铐,将姜鸦的右手手腕用柔些的束缚带绑在床边。
完成这一切后,他才无语地看了修:“我是说把手铐换成束缚带,一会儿需要检。”
另一边,厄尔担忧地看了一野格:“队长,你先离开医疗室吧。”
姜鸦睡颜乖巧,不复平日那总是倨傲不驯的模样。
这家伙在想什么啊,难他会把虚弱的omega五花大绑地捆起来吗?
“没必要。”副队站在门,平静地,“如果在这种况能被她袭击成功,还是早早退役的好。”
好矮、不是,好小一只。
医务室侧,因忍耐而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从隆起的肱二肌上来,丢垃圾桶。
alpha躁动的神波动、omega毫不收敛的信息素,郁地充斥了整个空间,让他的思维越来越僵直。
厄尔快速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人丢到床上、退开好几步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