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动作顿了顿，闻言微微皱眉，手里银光锋利的长针往放了放：“这样的话，那有难办……”

        “改造痕迹很明显。”厄尔决的神毫无动摇，“放轻松，不要反抗。”

        姜鸦僵地扯了扯嘴角，绞尽脑汁找新的借来补充过去的谎言。她张开手臂，示意自己现在十分健全健康，语气轻快。

        “但实际上，超过90%的实验者会产生畸变、堕化……剩不足10%则会发生癌变。还有分人员会在5年猝死，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Ody.3型的后遗症一般在5―30年后开始显现，你最多注了三年。”

        “试验完成前，他们会隐瞒后遗症的存在，告诉你们药剂已经经过临床试验，产生后遗症的概率并不。

        “其实我素质天生的……”

        姜鸦被单手在床上，又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语速飞快地试图继续挣扎。

        看厄尔拽着她往床边走，姜鸦浑的肌肉都在抗拒地紧绷：

        为了圆谎咬牙挨一也不是不行，但谁知没用过ody的况用阻断剂会不会其他问题？

        “Ody系列药剂的副作用更多植于灵魂与神，前、中期只在肉上呈现正面作用，后期则由灵魂的污染与畸变反向快速化肉的变化，因此很难用理手段检测到它。”

        “你说得对。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害你的理由，不是吗？况且之前已经给你用了那么多药，也不差这一儿了。”

        姜鸦：“……”

        “阻断剂越早使用效果越好，需要每三个月注一次。幸好太空站上存放有阻断剂需要的最后一种成分……来吧，需要脊髓注。”

        “都快去这么久了，你看我也没什么事。”

        “抱歉，我对你的信任还没到愿意注你提供的未知药的地步。”

        姜鸦正要松一气，却听他思索着：

        厄尔客观地说，冷静而严厉。

        “当时艾伯特让我合我就合实验了，可能记错了药剂名，也许我其实注的是anw系列或者其他系列呢？”

        “没必要吧……”

        他沉默地低看了手里的针：

        厄尔在脑袋里快速规划了一自己接来的工作安排，叹了气，重新举起针：

        厄尔明显一愣。

        姜鸦目光闪了闪，拒绝：

        “我暂时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但阻断剂能中和它的分药效，延长几年后遗症发作时间。

        姜鸦：“！”

        厄尔抓住姜鸦的手腕，笑：“姜鸦，如果要提防我用药控制你，那你应该更早对我提起警惕的。”

        “好在阻断剂完全无害。那样的话只能尽量把帝国现行的几个实验药剂的阻断剂都注一遍了。”

        医生弯起的浅金眸里，倒映omega一片灰暗的脸。

        这后遗症还真是严重，似乎她并没有拒绝他的帮助的理由。

        “但、但是……”

国哪种药剂改造实验项目，为了掩饰自己异样的来源，她随扯了个似乎对帝国实验很重要的Ody.3型药剂。

        “一周后记得来找我注一支阻断剂。现在……躺好，衣服脱掉。”

        可问题是……她压没用过那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