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好像知该怎么“解渴”了。
她虽然也验过了,但……跟前发生的本不是一回事。
似乎是到了紧要关,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猛,他一只大掌拢住女人腻的乳房,另一只手深深掐她的大,抬闭,眉紧锁,动作快得几乎有了残影,力度大到床都移了位。
这样离谱的场景如果不是亲所见,龙亭玉本不会相信。
男人嗤笑一声,大手往两人交接一抿,伸到女人面前,一条黄白粘连在两指间:“母狗发了?”
女人毫不认输:“你也就剩这用了,我去嫖还得花钱,你比郎便宜多了!”
姑姑一手扶着床板,一手抓着床沿,随着姑父的动作,她的乳房在侧颠来去,脑袋一撞到床。
龙亭玉看着都疼,她却一声不吭,只是闭着睛剧烈息,偶尔才发一声闷哼――可能是习惯了在办这事儿时抑制自己的受,也可能是她还在生姑父的气,拒绝和他交。
那些五彩斑斓的、碎钻一样的光团动着,像在经历一场海啸似地波动,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光团翻涌着冲女人,游遍了她的各个角落,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储藏位置,没一会儿就消散在空气里。
最后关,龙亭玉福至心灵,闭受,果然“看”到男人边浮绕着团团发光的质,跟她在龙家族宅的绿茵潭里见到过的一样!
男人一巴掌扇上女人的半边屁:“叫啊!”
去时,猛烈的贯穿引得女人上肉浪翻;来时,男人健腰退至只留硕大在里面,带浑浊粘。
男人被她气得脸铁青,动作再不留面,二人密的阴交接,一把紫黑的肉剑时隐时现,又又长。
随着他的动作,龙亦欣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床单都快被抓破了。
女人的,一凶猛地贯穿,仿佛要把自己凿女人里似的――正是她敬的姑父和姑姑。
“你想得!”
“货,夹紧了!”
谢绍暄将近一米九,肩宽背阔,型彪悍,工作再忙他也持健和运动,因此上没有一丝赘肉,反而有一古铜的虬劲肌肉。
龙亭玉看得目不转睛。
与他相比,姑姑虽然作为连锁容院的老板娘,保养得比同龄人好,但毕竟疏于锻炼,肉松弛,此刻双被男人推举起来后,肚上堆叠起好几层游泳圈,再往上,乳房硕垂,熟透了的乳像两颗紫,在空中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