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花蜜。
被人狠狠地凿开,龙亭玉疼得咬牙,拱起往后撤,但腰被一双大手箍住了,本动弹不得,便只能默默承受上人的攻,可又实在承受不住……
骆骁行压抑住的冲动,克制到肌肉打颤。
狭窄的粉在硕肉棒的挤压缓缓绽开一个小,勉纳半只后,原本豆大的便被撑得变了形,附近比豆腐还柔的肉被撑成透明的,花可怜巴巴地还妄图包裹住肉棍,一个到极致,一个到极致。
然而女孩的花太过短浅,他觉自己才刚开始发力,就已经到了尽,仿佛被什么咬住了。
淡淡冷甜香气弥散在空气里,有如落满花与松针的山涧清泉。
龙亭玉闭着睛,双手攀住他的肩,不置一词,试着受昨晚在姑父上看到的光团。
光是想想,骆骁已经觉有一电从尾椎骨一路冲上脊!
骆骁平复了一呼,忍着透的快开始缓慢。
随着少年的,有一颤栗从尾椎袭遍全,龙亭玉失禁一般地一
龙亭玉尖叫,一咬上少年实的肩膀,骆骁不以为意,怜地吻去她角的泪。
那滋味……
不知怎么回事,她完全应不到任何发光质的存在。
骆骁着气,觉得差不多了,便起将昂扬的肉棒贴近潺潺花,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宝贝,我要来了。”
不行……忍住、忍住!
她不记得了,好像疼到最后还有舒服?
受到腻黏源源不断地渗,骆骁不再克制,沉腰,猛地去一截肉,层层媚肉立即发疯似的绞上来住他,棒仿佛被无数条小同时舐。
刚开荤的小伙再也控制不住冲刺的望,把自己退来些,龙亭玉刚上一气,少年的耻骨就朝前一耸,直直大半!
有了经验的骆骁知,少女这是惯会装可怜的,你刚开始去的时候吧,觉能把她撕裂,这个时候必须心来再一小截,这时就会跟得了好似的,毫不知羞地分汩汩蜜,毫不客气地疯狂招待棒。
这也是那“外星活雷锋”的杰作吗?
“啊!”
龙亭玉低看去,许是刚“开封”不久,少年的肉棒并不像姑父的那么吓人,虽然也隆起了条条青筋,颜却和他的人一样是小麦的,看着就没有那么难看。
奇怪了。
“放松,宝贝……”
骆骁被她夹得发麻,她的甬狭窄而湿,密布褶皱,肉棒去就像是了九曲十八弯的秘境,引男人更深地刺穿。
那么长,真的可以到自己里面吗?上次自己是怎么吃去的?
骆骁一手掐住少女柔韧的细腰,另一只手给自己颤巍巍的大兄弟上套,大张牙舞爪地抵在粉肉上,微微发力,一将两片的花挤开。
少女低泣一声,觉收缩得厉害,似乎想把侵的野兽挤去,但她越是收缩,就越事与愿违地将肉棒吃得更深,小已经被撑开到极致,花紧紧依偎在肉棒上面。
上次,两人都是儿,他才来一半、还没几就了,这次,他要一雪前耻。
大小嘛,已经初狰狞,介于鸡和鸭之间,棒绝对是自己一只手环握不住的,少女偷偷用睛测量一番,咽了,有害怕。
龙亭玉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