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我知你用咒语清洁时后面也一起净了。”钟栗用鼻哼笑了一。
回应他的是生腔被两个。她的手指摸向他后面另一个:“也想用这边。”
“呃啊?”
他不太明白,神智也有不清明了,迷糊着回答:“就是吐来,让你吞去。”
垫里,向后仰,毫无防备地脖颈要害。玫瑰的甘甜稠的气息变得烈,似乎有些危险。她的手蹭过充血立的乳尖,牙齿缓缓贴过去,微微变长的犬牙往扎肉里。
最脆弱的地方被在利齿间舐,咽仿佛被钢琴线冷酷地切割。漫溢房间的信息素中夹杂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随着撞击而响起的黏腻声被无限放大,两沉重而混乱的呼越来越清晰。
钟栗闭上睛,像是在脑海里想象什么:“……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啊……唔嗯、你嘛咬我,疼啊轻……”
钟栗在他的肩膀和后颈咬一圈扣一圈的深红牙印,偷笑着,将妖力化作的灌徐明隗的小腹。那里一一隆起,就像终于孕育包两人共同之的什么。
“……妖丹?”
“很奇怪……哎哎别掐……”他尾音掉去变了,因为尾巴被她攥在手里。Omega搓一会,手指伸生腔里刮一刮,沾着黏湿的淫慢慢拓尾尖试图遮掩的后。
“说什么不要,小明你这不是很熟练嘛……”钟栗压在上方紧紧地抱住他,脯受羽绒的温。这么着用后也能运转那个双修心法,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阳挤半个。
“哦,如果不给我妖丹,是不是我就活不去了?”
“……妈咪。”她靠在他的耳朵旁边小小声说了一句。
“嗯……嗯嗯……呜……”
上人一边说好听话糊他张大,一边往里。徐明隗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咬着牙忍那异侵的不适,额抵在垫上胳膊撑在两边,得有剧烈。
他被得说不话来,被侵犯的地方和被碰舐的地方越来越,望在不断地发酵膨胀,最后抵达。在看不到的黑暗,湿淋淋的红腔肉严丝合地缠住她的,绵绵烂了似的,得她也一阵打颤。
被磨了,还在贪婪地索求更多,但上人没有继续给他。生腔骤然一空,徐明隗拿脚去勾钟栗的小:“别走啊,还没吃饱。”
化蛇咙里发那种像是被追得走投无路的小动所发的那种呻,腰往塌,摆一个更易遭受侵犯的姿势。
“……没吃饱?”钟栗对着他嫣然一笑,浅瞳浮着一层淡淡的薄红,像面泛开的朝霞。徐明隗一愣,刚想定睛细看,尾巴突然被掐住了一把,然后向上提。
钟栗原本在专心找后的前列,找着找着,突然冒这么一句。
分布无数神经和血的尾巴被那么一提,化蛇只好跟着她的力走,被翻到后面,趴着拱起腰。
徐明隗眯着睛扭看她一,这个姿势不太能看得清她的表:“嗯?”
徐明隗表僵几秒:“……最好不要?”
“你乖乖的。”钟栗分开大簇大簇被压倒的羽,没忍住了一会,浪费几分钟。手一盘着与他蝴蝶骨相连的那韧又布满的翼。Alpha像是被化了一样,睛湿的,刚的生腔又饥渴得渗,渴求更多更激烈的快。妖怪在事上向来缺乏廉耻,他摇着尾巴蹭她的:“女朋友,快来。”
“算是吧。”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失控一样浑发抖,腹被她碰的地方涌现一。化蛇从到脚都红成被蒸熟的螃蟹,绷成一张似乎要上断弦的弓,埋在生腔里的也适时开始震动,得他吐一尖,在之上又迎来一波连绵迭起。
“你那天是怎么把妖丹给我的?”
钟栗抬起,了唇沾的几丝血迹,只觉中充满稠的鲜甜。她没有理会人微弱的抗议,往上扒两,去他的结。也在动,很重地往里,更多湿涌来,有些吃力,但更多是顺畅地将她容纳。
白皙细腻的指尖在Alpha的小腹,慢慢顺时针画圈,沿着人鱼线到比其它地方更更湿的狭窄:“妈咪是用这里把我生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