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半湿的床褥之中,很快就将之浸得透湿。的快蔓延开来,如同浪般铺天盖地,将她层层淹没。
说完他自己就是一顿,不意为何如此顺,仿佛已在梦中演练过无数回。
在她无声的暗示中,他缓缓松开了一直捂着她嘴的手,了其一张沾满了发丝、与红痕的面颊,唇齿微张,尖轻吐。
……
闻朝有些不信,又不轻不重地了。
狼狈不堪,也淫靡不堪。
她终于快快乐乐地晕了过去。
闻朝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掀翻过去,暴地掐她的腰,自后将她透,狠起来。
随着他越越用力,她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却并非逃离,而是死死抓住侧半湿的褥,合地将抬,将阳慢慢地吞之中,以期在微不足的疼痛中获得更多的快乐。
闻朝刚想说什么,尾椎就是一麻——居然是她被这一句骂得动非常,小搐不已。
极痛之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如登极乐。
可她犹自不足,似乎本不觉这般淫的癖好有何问题,很快就在他扭动起来,呜呜着轻哼,他继续。
他甚至很快想到,她实在清楚该如何勾他,一看就是个熟手——也不知是从哪学的。
于是他心底那一微末的诧异与轻鄙很快就散去了,转为某种撩动底灼的绪。
可她当真是不怕死,目光几滴不说,甚至主动伸手在他腹轻抚,顺着那些狰狞浮凸的痕迹挑逗似地以指刮蹭。
他很快就抓不住她的,那里已经湿透了,也太了,于是他只能以膛将她压得更紧,更暴地她,次次全再尽到最深。
见她还扭着腰自己主动,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扇在她翘起的屁上,发“啪”的一声脆响。
洛立刻红了眶,仿佛受了偌大委屈。
他掌心亦是一,仿佛被什么柔的东西扫了。
一想到,她可能从旁人那里得到过更多、学到过更多,比如那些奇怪的、仿佛由她说来再自然不过的荤话,闻朝止不住涩意上涌。
她低一声,本能地收紧了花,结果被愈发凶狠地凿开。
闻朝伸手,上了那两清晰交叠的痕迹,用力而缓慢地了,狎昵得近乎轻佻。
意自他底蔓延至眶,一路朝着耳后颈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汗意。
他深一气,额、手背、双臂、鼠蹊皆青筋毕。
洛低泣声,泪再度落,只是这次声音中全然只有愉,再无半分哀语。
大量微凉汹涌而至,她的胞与花被尽数填满,
那灼的生生心,直接就了来。
于是闻朝的掌心也湿透了。指中满是她溢的涎,同她面的嘴一样,无论如何也堵不住。
他被她的话刺激到,阳开始突突颤抖起来。
她中的痴意明明柔黏腻,仿佛绵延不绝的,落在他上却又如同着了星火的油般。
一,两,尤其是最后一,用力极了,几乎让她生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她死命摇着,鼻息急促,乍看仿佛经受不住,可他就是知,莫名知,她其实还想要,想要更多的,更激烈的。
闻朝不由地沉默去,很难说得心里是何受。
这一次洛是真的呻声了,双倏然夹紧他的侧腰,心抖得厉害,交合溢来,显是已去了一波。
“如何贪吃成这样?”闻朝忍不住哑声喝骂,“当真放不堪。”
洛注视着他,眉弯弯,尾洇淡淡的红来。
“好棒……”她满足得喟叹声,“真的……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