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这么捞钱的女人。

        见他不说话，姜云便拿手机旁若无人地刷了起来。

        明熠为难地看了看兄弟妹，又看了看姜云：“我先送你回去吧。”

        “你去玩吧，”傅景琛走了过来，沉声说：“我正好要回公司一趟，可以顺送姜小回家。”

        熟悉的劳斯莱斯，但司机刘伯不在。

        他蓦地抓紧方向盘：“你……和他，”他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顿了一，才闭了：“你和他，睡过了？”

        姜云勾了勾唇：“也好，那便劳烦傅总了。”

        她在他面前从未有过这些鲜活的表和动作，从来都只是在扮演一个乖巧又听话的木偶。他见她脸上的羞涩和对明熠的喜不像是假，心里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姜云走到后排的门边，正要去。

        姜云微微红了脸，轻抚了几手表，温柔地浅笑说：“这是明熠送我的礼。他说，这是纪念。”

        傅景琛见状冷笑一声：“坐后座。还真把我当司机了？我这副驾，你不是坐过很多回吗？”

        “那这是什么？”他指着她手上着的那块表。

        “不麻烦傅总了，”姜云礼貌地表达了谢：“我们家离得不远，我搭地铁回去就好。”

        一顿饭吃完，祁局长没多停留，便离开了。

        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但姜云却推脱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

        “为什么要找上明熠？你很缺钱吗？”他语气带着隐隐的恼怒。

        从她一门，他便注意到了这块手表。那是他几周前才送给明熠的礼。没想到这么快就现在了她的手上。

        他低看着那块表。冰蓝的表面在她瓷白的肌肤显得格外漂亮。

        傅景琛怔了一。

        在座的人各怀心思，只有傅家的几个年轻人好奇地拉着姜云和明熠问东问西。姜云是个好脾气，有问必答，所以没多久功夫，他们便喜上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

        傅景琛手搭在方向盘上，没有开车，转过来目光沉沉地看着姜云。

        “既然不远，我开车送你也不过几分钟时间，你又何必推脱呢？”傅景琛睛微微眯起，这是他生气的表。上位者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

        姜云在他即将发作之前，坐在了副驾上，系上安全带，报了个地址，然后乖巧地浅笑：“有劳傅总了。”

        但明熠这傻孩很明显并没有听他的弦外之音，只觉得他哥哥是在夸奖姜云。潜意识里已经把姜云当成了他自己人的明熠，有了些莫名的自豪。

地眯起。

        傅景琛心的无名火烧得更盛。

        姜云有些羞赧，犹犹豫豫地小声说：“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傅总您说笑了，我和您萍相逢，从未谋面，哪里能有幸坐过您的副驾呢？”姜云平静地望着他。

        无辜的表就仿佛两个人真的素昧平生，从不相识。

        “纪念？纪念什么？”

        祁局长是个人，他看得傅景琛落在姜云脸上的表有几分玩味，也看得明熠对姜云的喜不像是假。他不由叹自己的好运气。差一，他就要得罪傅景琛了。

        傅家的几个弟弟妹妹还想拉着明熠和姜云去玩些别的。明熠是个玩的，忙不迭答应了来。

        姜云收起手机，坦然地看向他：“傅总，我是真心喜明熠。我喜的是他这个人，无关金钱，无关他的家境。”

        傅景琛快被她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