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画面一闪再闪，最终无一例外地都以某些混乱的惨相收尾。

        “你自己测试一？”崔游说：“白天说的那个秘密，再说一遍。”

        “好吧我认真说。”梁瑄宜没掩饰笑音，顿了顿，像是真的在思考般歪歪脑袋，“就是他这个人。”

        而在这个节目之外，崔游则失去了对她了解的望，明明只是在搜索框里，输她名字这么简单的事。

        “我是听说的，耳朵没完全受损的话，是可以通过后期治疗恢复的，你……”

        他捂住了左边那只耳朵，微微俯，将距离的落差一再缩减，到如今只要微抬巴就会在他耳旁落吻的地步。

        “手术后趁着神经恢复过来前去打的，反正也不疼。”

        分明是该被痛苦永远封尘上禁忌的话题才对，像他耳边的那疤痕一样，在日复一日的时间里生长新痂，被发覆盖，直到再也察觉不异常的痕迹。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朝她招招手，笑意也更明显。

        “徐怀溯？你看上他哪？”

        “是真的很了不得的秘密啊。”他讲，没避开她接在耳垂上的手指，保持这种靠近的姿态，“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岔开话题了。”

        这是种很奇怪的觉。

        “完把我排除。”梁瑄宜很诚恳地说。

        他从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哼一声笑，“话少、事少、聪明、不黏人的。”

        太过于相信自己睛所看到的，这是一种自大。

        沉默的时间会让人到不安，崔游半天没吭声，绪像是突然停滞的钟摆，静默在原地。

        “他话少、事少、聪明、不黏人。”

        “你坐过来。”

        梁瑄宜没再说去。

        被特定的环境设定好相方式，没有先为主的了解，只靠交换秘密就迅速推的关系。

闷闷，继续问去：“是完全听不见吗？”

        夜晚、私密空间，还有来自某些人的误导信号。

        “我的理想型，没什么限定词，就是徐怀溯这个人。”

        梁瑄宜突然就开始好奇，崔游发现她本那刻的表了。

        他语气淡来。

        崔游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

        梁瑄宜先松了手，悄无声息地结束了这段亲昵的拉扯，问：“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于是梁瑄宜靠近了，从角落的长脚椅转移到他的床沿，本就虚搭在肩角的毯，在她起时落，堆在座椅垫上。

        “我说过了啊。”

        崔游掀掀眉，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反问：“你呢？”

        崔游抬手想去掐她的脸，被梁瑄宜脖一缩，避开了，两人之间沉默一瞬。

        她丢这句话，离开了崔游的房间。

        “你还有耳呢。”

        因为没有镜的注视，梁瑄宜此刻反而可以确定了，他们之间有一种轻率的好存在。

        她指尖在他的耳垂上，从纤薄的肌理中受到一小凹陷，她意外地笑，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拉崔游捂着耳朵的手。

        梁瑄宜一直觉得隐藏脆弱是人类共同的天，崔游让她自己想象，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了。

        “那你跟我在这耽误什么时间呢？”

        “再近。”

        不过在那之前，她不介意这种假象维持得再久一些。

        在节目开始前长久的空白期里他没想过这么，在见面相过后，仍然没有。

        她凑得更近了，近到可以闻见他洗发的香型，他鬓角旁有一块浅的合疤痕，顺着耳廓线一直延伸到耳垂。

        ——轻率的、脑一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