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好一会儿：“我，我没有这么贵……您给的太多了……”

        最贵的过夜费都没有一万，她远远值不上这个价，突然，心里那不该有的心思又在作祟泛上来。

        徐谨礼不答话，他懒得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女孩穿衣服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女孩要走了的时候，有人住了他的膝盖，嘴唇贴在了他西最隐私的衣服磨了磨：“您不想的话，我给您完再走吧，不然收这么多钱我过意不去。”

        拉链还没有被拉开，徐谨礼就一把扯住她的发把她拉开了，居临地看着她：“不知廉耻！”

        苓朝后仰疼得眯起了，眉心紧拧。

        彻彻底底的羞辱，这个男人并不想要她所谓的服务。

        苓那心思完全破碎，被说得心里胀痛，泪涌眶，觉得他太难懂。

        一开始温和地摆手不计较自己犯的错误，然后漫不经心地了最便宜的她给了最贵的过夜费，看她的神一会儿带着亲昵一会儿带着鄙薄，语气时而缱绻时而冷淡。

        他真的好奇怪。

        明明前面还很想留住她，又在见过她的之后像扔开一张无用的名片一样要把她扔门外。

        苓不想了，她知自己不能得罪他，所以在男人发怒之后立刻改：“好，我知了，我现在就走。”

        他语气里的嫌弃和鄙夷，像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得她脸上通红。

        那一瞬间的心动早就被碾成齑粉，她的羞耻心终于复活，站起来转走去找衣服时忍不住低声啜泣。

        徐谨礼听到了很低很轻微的呜咽声，从女孩那传来。

        他太阳边的青筋直：该死，怎么会这么像！

        他因又被骗而失望，因为被冒犯而恼火，言行举止都带上了鲁。

        在听到女孩和妹妹极为相似的哭声之后，又不可避免地心了。

        自己对她有过火了，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他想。

        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毫无预兆地拥怀中，大躯搂着她，耳边男人的声音像河里细碎的砂：“好了，不哭了……”

        没有躲闪，她更想哭了，这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又要安她？不是嫌弃她吗？

        徐谨礼用很小时候安妹妹的方法，把她转了个方向，摁在怀里，摸着她的发：“抱歉，我今晚喝得有多，刚刚过分了。”

        苓止住哽咽，抬看他的表，心想他会不会是醉了之后才这么喜怒无常，在后台碰见他时上的酒气还远没有这么重。也怪自己没有分寸，明明他看不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惹他生气。

        苓小声地说：“没事的……您给了我很多钱，这对我很重要，我很谢您。”

        男人抱着她，膛温有力，不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背，直到她心里那委屈差不多被这种动作轻柔的安抚消解光。

        死灰复燃，带着一不该有的期待，苓朝男人看去。动动的工夫，她发现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