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圣事

        第三十一章：

        略微冷静之后，徐谨礼伸chu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女孩的睫mao轻颤，没有睁yan。

        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些不能称为暧昧、只能称之为伤痕的印记，使得shui苓轻微瑟缩。

        连其他bu位都已经惨不忍睹，他更不敢看她双tui之间该是一副什么样zi。

        调整了一xia呼xi，徐谨礼nie住她的膝弯，抬起她的大tui。女孩的大tuigenbu有几chu1破pi，血痕和淤青混在一起，看上去一塌糊涂。

        双tui之间原本雪白粉nen的阴hu全然透chu一副被凌nue过的模样，红艳发zhong，甚至已经充血。

        而比这更让他jing1神瓦解的是jing1ye的痕迹，那些粘腻胶白的斑dian。这会儿才想起来，他昨天没有dai套，有多少she1多少，全灌jin了shui苓的shenti里。

        徐谨礼轻轻放xia她的tui给她盖好被zi，把脸深埋在手掌之中：……啊……他都gan1了什么啊……

        在不停落xia的shuiliu中，他思考了一xia这件事该怎么chu1理，思来想去，再次被愧疚淹没。

        作为无神论者的他，第一次理解了天主教中告解圣事的必要。

        以往他只觉得那是虚伪者用来遮掩自shen罪过和懦弱的行径。但是现在，他和那些双手紧握、闭yan祷告的教徒无异。他该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因此忏悔。

        满han罪孽的话不会送往虚无的神秘之境，而应该送到ai人的耳边，他在等她醒，等她给他赦罪或者是惩罚。

        在此之前，他该把自己的灵魂钉在十字架上，承受烈日的审判和鹰隼啄心的痛楚。

        shui苓醒过来时gan觉tou晕乏力，连睁yan都是件费力气的事。

        当她闭了好一会儿终于把yan睛睁开的时候，徐谨礼就坐在她的shen边，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tou抵在她的手背上，皱着眉tou。

        他在愧疚和难过……

        就是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shui苓才一直将那些话传递到他耳边，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清醒。

        她收紧了手指，轻声和他说：“……我ai您。”

        怎么会一醒来先是和他表白，徐谨礼心中更痛，垂眸看向女孩的yan睛。shui苓的yan神中透着温和的jian定和坦诚的包容，真诚明亮。

        一声长长的叹气声，徐谨礼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俯shen在她颈间，气息中杂糅着苦涩：“对不起，乖乖……对不起……把你搞成这样，对不起……”

        shui苓依旧伸chu双臂抱着他，顺着他的背，吻在他的额tou上：“不是您的错，是我拉着您zuo的，不要这样怪自己。”

        “不，神志不清不是借kou，错就是错，犯了就是犯了，是我对不起你……”徐谨礼想吻她，又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

        徐谨礼把她抱起，像捧着易碎品那样小心，低tou说：“我先带你去洗洗shenti，xia午有医生过来给你zuo检查。”

        shui苓听到检查脸红了：“啊？还要检查吗？我gan觉应该没什么事，就是shenti有dian酸而已。”

        “怎么可能只是有dian酸，别这样，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徐谨礼将她放jin已经放好shui的浴缸里，reshui刚chu2碰到shenti，shui苓就小小地“嘶”了一声。

        注意到了她细微的表qing，徐谨礼动作放得更轻，温声问：“哪里痛？”

        是昨天破pi的地方，尤其是xiati和大tuigen那，被shui洇痛，不过倒是还能忍受。shui苓用小tui摆了摆shui，语气轻松：“还好啦，麻烦您帮我洗澡了，痛我会和您说的。”

        徐谨礼蹙着眉半跪在浴缸边，没说话，扶着她的后颈，将她完全泡在shui里。

        痕迹通过shuiliu在视线中晃动，鲜红淤紫，简直像是毒药淬在他的yan睛里。

        手掌抚过shenti的力度实在太轻柔，他的手缓慢地摸过那些他留xia的痕迹，shui苓已经gan受不到疼痛，因为徐谨礼的yan里已经铺满怜惜，是止疼剂。

        明明只是和Aftercare类似的安抚，不带任何seqing的意味的chu2碰，却把shui苓摸得liushui了，他的yan神将她淋湿。

        磨了磨大tui，微微带上刺痛，shui苓小声叫他：“Daddy，我想要吻，可以亲亲我吗？”

        徐谨礼正因她shenti上的斑驳而歉疚，听见这句话，他用仰望圣母般的yan神注视她：“我可以吻你吗？”

        “可以，可以的……”shui苓主动将双唇送到他的面前。

        徐谨礼把这个吻给予的极尽缠绵、温柔得像是山泉淌过鹅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