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皱着眉，问他：“怎么了？”

        徐谨礼的手撑在床上收紧又松开，松开眉，语气和缓：“没事。”他收回尾巴。

        苓以为是自己玩太久了，他不乐意了，没有继续拉着尾巴不放。毕竟27岁成年猫男被17岁小女孩玩尾巴，确实有别扭。

        她不再考虑尾巴的事，却想起那天他在洗漱时还有一对尖牙，那之后她就没自己看过了，玩心混着好奇心一起作祟：“尾巴被你收回去了，我可以看看你的尖牙吗？”

        徐谨礼看着蹲在他面前仰看着他的小女孩，他没说话张开了，尖利的牙齿一现在苓的视线里。

        “我能碰一吗？”苓又问。

        徐谨礼没有闭，算是默认她可以，于是苓将指的指腹抵上牙尖，会到了那锐利的手。

        她很快收回手笑起来，念叨着：“确实是猫猫，嘿嘿。”

        只是惯着小孩，刚好她的这些要求也并不算过分，便由着她。看见女孩的笑脸，徐谨礼的望消去，摸了摸她的脸，对十七岁的妹妹笑笑：“嗯。”

        她习惯叫他猫猫，他到现在还没将徐谨礼这个名字告诉她，苓问过，被徐谨礼用别的话题带了过去。他觉得这个名字属于人而非，如果妹妹叫了他的名字，他再变成猫会舍不得，那种带着占有的不舍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他躺在客卧的床上想他这样的变化会维持多久，如果以后就这样变不回去要怎么办，该怎么面对他的父母，该和女孩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才合适……

        他没有结果。因为他不确定这样的状态能维持多久，就算想好了也没有什么意义，随时可能有意外，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周六苓把他捯饬得格外，是徐谨礼从来不会尝试的那种风格。纯黑修无袖T恤、臂环、工装和黑丁靴，手上的金属戒指就了快六个，还好她的搭品味还可以，倒也不冗余。徐谨礼朝镜里看了一，很意外她喜这样的风格。

        女孩让他把发披散，对他现在的样很满意，拍了不知多少照片。徐谨礼都随她摆，没什么意见，就当这种纵容是一种对17岁妹妹的某种补偿。

        苓给他上黑的罩，神奕奕地拉着他：“我们走吧！”

        在地铁上，徐谨礼就发现有很多人朝他看，他站在苓边垂眸揽着她的肩，当作没看见。到了漫展里面，这种目光就更加明显，才走门没多远，就有小孩过来问他：“老师，可以集邮吗？”

        集邮？什么意思？徐谨礼打量了一她手里的本，是要盖章还是什么？

        苓看他略显迷茫，为饲主的觉终于能发挥来，在他耳边小声说：“就是合照的意思。”

        徐谨礼懂了，婉拒了小孩，他不太喜加陌生人的画框。

        苓替他解释了一：“抱歉啊，他cos的是我oc，私单不好合照。”

        对面小女孩表示理解：“没事没事，老师的oc真的，超好看。”

        苓笑笑：“你的cos也很好看，我们集个邮吧？”

        一路上，有不少人来问集邮的事，苓都用一样的理由婉拒了。徐谨礼看着她和不同的人笑着合照，觉得Z世代这样的社交方式独特。

        不用互问姓名，彬彬有礼地互相合照只因为同一种好，绪价值远大于社交属，简单效。

        “开心吗？”回去的路上，徐谨礼问她。

        “开心呀。”苓笑着回答。

        他牵着小女孩的手，笑了笑，没再说话，心想她每天这样开开心心的就是最好的事。

        晚上睡前，徐谨礼觉一阵紧缩的怔动，他又变回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