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音偷偷地拨了,毕竟那看着很净,与其他的并无不同,而且这个修士看着都陷昏迷了,她碰一碰没关系吧。
也不知怎的,蒲音鬼迷心窍地脱而。
“来,我扶你。”
他那双漂亮的朱眸里瞳孔紧缩,似乎是没想到在这种境被求了。
她心暗喜,毕竟护心羽/鳞都是极为私密的存在,只有亲近的伴侣才能碰,而她随手就碰到了这个好看修士的护心羽了。
“好。”
这接引工作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她也麻木了。
虽说银鲛算得上是鲛族,甚至是海族中外貌最负盛名的,但长相都是偏致阴柔。
她把那修士的羽翼轻柔地拨开,用自己的背承托着,再把他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搀扶着他走到病患分区。
蒲音摩拳掌,总算有一个看上去净些的了,都别跟她抢!
就这一照面,蒲音被他的相貌深深惊艳到了。
受伤的修士似有不满。
她本该抚琴笛的手沾满了血,却连拭的时间都没有。
蒲音只是喜轻摆鲛尾,对着松风秋月,波涛激浪,唱她们海族古老的歌谣,或者用她乐韵宗后学习到的玄妙乐理,去呼风唤雨,击碎敌手的神魂。
但他的神智居然瞬间恢复了清醒,缓缓抬起了。
“唔。”
过了好半晌,他苍白的脸晕上薄红,微垂睫,答应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怦然心动。
他微垂着,看不清面容,蓬松的羽翼都化来了,觉合上就能把一个成年修士裹紧,但那羽是朱的,看不有多少鲜血渗。
就在放他的时候,她为了省力,手拂过他的肩背,不知怎的就碰到了一片特别轻的羽。
得崩溃了。”
相比起来,她的护心鳞就特别了,晶莹剔透得如同最的冰魄。但蒲音也不了解陆上羽族的况,也许不能这样比较。
才不要溅得满鲜血。
正当蒲音心中嘟嚷着这些暴力狂如何不惜自己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伤得陷半兽化的昏迷修士。
蒲音和邬庭,一个海族,一个羽族,不可及的两个种族,就在这样狼狈的场景互许终了。
但既然答应了好友,蒲音也只好把长长的银发编成辫搭在一边,起袖去扶那些血淋淋的修士。
“你碰了我的护心羽。”
“那我们在一起嘛。”
蒲音为了减轻好友的负担,也只好乖乖去帮忙接引不断从武比赛场送过来的修士,个个都血糊淋剌的,看得她也心颤不已。
他们的结合无比儿戏,是缘分,也是冤孽。
前线条优的唇张张合合,蒲音发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而这个受伤的修士俊凌厉得如同掌金乌的神祇,尤其是那双朱的眸,瞳孔中心还有一圈金环,锐利得简直要灼伤蒲音的心。
幸好她不是修刀剑术类的,这样一都不风雅。
不会吧,就那片羽是护心羽,诓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