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
他吻了吻蒲音汗涔涔的额,帮她穿好了衣,抱着她了灵兽车。
轻柔的风卷起,散去后,一只巨大的朱雀替了缠尾中的人。
蒲音呆呆地看着这如火焰般灼目的生灵。
车早就在蒲音的府前庭院停着了。
泡在冰冷的泉中,她舒适地甩了大尾巴,悠闲拍着,把背对着池准备宽衣的邬庭也淋湿了。
那温的大掌在鳞片上仔细地打圈,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来…嗯…邬庭…我想要……”
“呜……”
以前他是不信的,如今却被怀中这个气活泼又奢靡败家的人儿磨得完全投降,偷偷地祈求着,一定要如传说般,和她直至天荒地老。
尾巴被这般的摩挲着,尤其还是兽型的生裂,被手指浅浅地探着,蒲音忍不住蜷起了,长长的鲛尾把邬庭的缠住了,甚至有些急迫地用那柔的去蹭他早起发的肉棒。
“邬庭?”
蒲音松开了尾巴,兴奋地扑了他饱满柔的脯绒中,蹭得他心都发了。
邬庭其实也忍得辛苦。
“好漂亮!”
在红金交映的华丽尾羽衬托,蒲音的莹白鲛尾都显得格外秀雅致了。
“这样舒服吗?”
【喜吗?】
“音音……”
但羽族传的说法是,与伴侣的第一次时间越久,他们的就越能长久。
要不是那羽翼护着她的,她就被撞到车上了。
*本文设定,兽型不讲人语,【】为传音密容。
直至在接近腹的位置摸到了有些不同的――这是一块特别柔的鳞片区域,一会,居然就有了黏腻的意。
“嗯…啊啊啊……”
“嗯嗯,邬庭,我最喜你了!”
蒲音被平放了来,那肉棒疯狂地在她间,只见深与花阜交错的残影,和飞溅的。
他也没恼,只是从容地,把她搂怀中,细细地帮她搓洗着。
她主动地小幅度吞吐着,却因为双颤颤,错失了节奏,他,她起,距离要么极远,要么近得几乎要戳到五脏。
蒲音觉得都被磨得,滴滴答答地淌着,但意还是层层翻涌,似乎只有他那稠的,才能彻底罢休。
蒲音满意地窝在他颈窝,哼哼唧唧地表示赞赏,宝贝鲛尾被抚过也没反应,甚至主动递到他手心,要他也这里。
【嗯,音音,我们的定礼还差最后一步了。】
“我要泡。”
最终,在那无力的痉挛中迎来了白浊的浇灌。
被无地豁开,只想用收紧来报复,却抵不过侵者的狠戾,每一都被最大限度地填满,摩。
蒲音以为结束了,颐指气使地指挥邬庭帮她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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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错了…”
“乖…不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