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蒲恕一直不太满意邬庭的存在,就是因为邬庭让他的现了很多深沉的忧愁和悲伤。
所以蒲恕安分地留在幽深的海底,由着她雀跃地去陆上验,也只是默默支持,想着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他们就能如以往般共生共存。
“小恕,我不想聊这些,我困了。”
蒲恕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在那片幽寂无边的深海中,他祈求着活跃的另一半血脉能给他带来养分,却从未被神明垂怜。
“这里,了。但邬庭不在。”
“你怎么……”
都是邬庭害的,既然如此,他会重新让自己的开心起来。
“我不清楚,也许吧。”
“音音真是狠心……”
他们银白的长发交缠,分不清是谁的。
“,你喜上别人了吗?”
她狼狈地逃离了自己血脉上最亲近的人,提前来到九霄会场,让自己忙碌了起来。
毕竟是个气又没心没肺的。
室一片静谧,蒲恕觉得安心,蒲音却觉得窒息。
双生之间的共连,把蒲恕心中烈的绪传递了过来,那些并非,但血脉羁绊如海底的贪婪巨兽,要把她往深渊中拽。
蒲恕觉得自己灵魂的一半被冷酷地剥离了,痛不生,但他只能看着快地奔向另一个怀抱中。
蒲音看着有些恍惚,脸上却晕了俏的绯红,仿若窦初开。
于是蒲音轻抚着他的,在他放松之时猝不及防地施术,让他陷了昏迷。
新的恋人吗?把邬庭挤去也好。
因为,对狂之无比的贪婪与渴望,是银鲛一族的天,也是汲取力量的本能。
不知何时起,蒲恕就把她看得非常的紧。
“罢了。”
但某一日,蒲音那端传来带着砰动的喜意,就像海底泉长的旬花。
双生是他们注定的羁绊,也是他们力量的源泉,蒲恕决定由他来守护。
作为双生,在对方绪波动剧烈的时候,共连能让他们即使远隔万里都得知对方的状态。
这对生自由的蒲音来说太可怖了,她不要被束缚。
蒲恕心中冷哼,却有些期待起来。
只见蒲恕微勾着唇,了的位置。
而蒲恕的来讯,让她想起了海中发生的事,晚上那些朦胧的愫都被恼怒替代了。
结果,今晚的蒲音又有因为而温欣喜的绪了。
他的,本该快活。
蒲恕在那端微垂着睑,低喃着。
蒲音极力逃避,她不知如何面对双生另一半的保护和纠缠,也无法用恶毒的语言去斥责。
然后蒲音就兴奋地传讯说,她遇见了邬庭,她要和邬庭在一起。
只要能开怀,他作为相连的另一端,也能得到馈赠。
那些快乐的绪没能持续多久,就多了很多愁绪、压抑。
即使那是她的孪生弟弟,在母时的另一半,也不可以。
在知她和邬庭互许终后,更是直接暴怒地把一片海底盆地给破坏了,留了无数如暗渊般的痕迹。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惊得蒲音僵了,利落翻看着视讯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