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愈明的视线已经模糊,隐约还能看来的人是谁。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望如此直白地暴在小湖面前,脑里仅剩的清明让他艰难开:“嗯...别看,别看我小湖......、去......”
骨里钻来的麻让他忍不住笨拙地隔着衣服抚起自己。
足足一整夜,陆愈明上的药劲才算解了。面泥泞一片看着凄凄惨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着垂在一边,有些破了里面更的肉。
外面的花被大雨浇打一晚,半开的已经完全绽开,艳丽的猩红包着裹香甜的汁。有的被凌的残破不堪,被碾碎的残汁渗泥土里。它们摇摇坠地立在那里,上还挂着清晨的。
她走上前轻轻拂开陆愈明已经散乱汗湿在脸颊上的发,看着往日枯瘦的人现在脸颊嘴唇带粉,角眉梢透着艳红的。上的衣服被他自己得散乱开来,结的布巾也掉落在一旁,半边都敞在外,本来苍白的肤现在泛着的片片红斑。
药力让他对她的无比渴求,但江雁故意不给他个痛快,欺负他有疾,不如何心急也只能等她施舍。陆愈明只能一声叠一声呜咽着哀求,角都被了泪花,嗓都叫哑了。她一动这人便紧紧贴着讨好一样凑过去,唯恐她反悔收回恩赐。
他现在就像被熟烂透的果,散发着郁的香,好似碰一碰就要破汁。
陆愈明脑里最后一弦也断了,上的火越烧越烈。一双手似推拒又似邀请放在了江雁的上。江雁在他上四火,碰到哪里都会引起他低哑的惊叫。他想要更重的抚,尤其是已经抬的那,已经将打湿了一小片。
房门被缓缓推开。
在金奎那边暗中盯着全过程的江雁在陆愈明机关前已经无声息地飞回了院。她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细细叫。现在到了英雌救的时候了,至于份暴之后的说辞她也是早有准备。
外面突变疾风骤雨,乌云翻,雨滴无密集地拍打着花,风得树枝乱颤叶片飞舞。室也沾染上了那份湿与黏腻。
外面起了斜斜细雨,以轻柔的力和节奏拍打着窗棂。微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和湿,抚过屋外半开未开的花。雨丝飘在空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雨幕中静止,天地只剩屋对视的两人,被笼罩在这柔和的呢喃里。
江雁终于像大发慈悲般把他不惧受伤似地迎着送过来的玉吞噬殆尽。两个人的息合在一起。
江雁把着的男人抱到床上:“交给我......小师叔。”对着他的双唇吻了去。
江雁看着柳丝一样无力挂在自己上的男人,凄清柔湄,丝丝缕缕缠人。
她的小师叔现在看着好可怜。肢无知无觉,只靠手臂的力气又没法让现在的他回到床上,只能上半虚虚地趴在床上无意识地蹭着,一只手抓着被褥,一只手伸衣襟,嘴里不住发痛苦难耐的低,半又牢牢地困在轮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