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叹了气,继续:“要不是邻居们来劝解,那小贩也还算结实,怕是要被当场打死了,可就是如此,他也在客栈养了好几日才能起活动!”
看得,老人对卢家是十分害怕的,“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了!”
说完,老人还不时的摇摇,好像当日的景就在前一样鲜活。
“如此说来这卢家人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罗惊天故作惊诧地问,“难官府不吗?”
“官府?”
老者无奈的反问了罗惊天一句,“大爷莫不是说笑?官府会替百姓主得罪卢家?卢家乃是本地大,在京中也颇有人脉,每任地方官上任时都是要先来拜访卢家才成呀!”
说完他又叹了气,似乎很有不甘似的。其实罗惊天又何尝不知卢家不是一般的地方官能得罪的起的,但他故意有此一问,也是要看看卢家在当的百姓中的声望如何。不过,当他看了老人如此表现后,不由得心念一动,问:“怎么?老丈如此唉声叹气,莫非是受过卢家的欺负?”
似乎是觉得有些失言了,老人有些惊疑地看着罗惊天,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罗惊天知他是担心自己与卢家有什么关联,而他又说了这么多卢家的见不得光的丑事,怕遭报复。罗惊天微微一笑,对他说:“老人家尽可放心,在是受人之托,来调查一件与卢家有关的公案,”
说着,掏一面金晃晃的令牌,在老人面前晃了晃说:“此乃京师三营的金令,您老可放心大胆地说了?”
那老人看着金令愣了半天,似乎是狠心,决定要碰运气赌一似的,他抬起时睛里竟然隐隐着泪光了。
“大爷……”
由于心绪波动,老人声音有些颤抖,对罗惊天说:“不瞒大爷,要说长安城里被卢家欺负过的人,简直是数不胜数呀!”
顿了顿,他平稳了一心,继续讲述起来。
原来,他本有二男一女,共三个女,但大儿就是死在卢家手上的!
当初,他的大儿去卢家酒楼工,见每次活剩的脚料及客人吃的剩菜都会被当作泔扔掉,觉得可惜,便从中挑选一些较好的捡回家。穷苦人家,虽然都是些大会拿去喂狗的东西,却也十分欣喜。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掌柜便发现了这一况。照规矩,这些泔都是大厨才能拿回去的,老人的大儿刚来不懂规矩,却也脑不灵没有去问别人,结果自然就是在一次捞取泔时被当场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