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如冲刷着卵石般细密绵长,舒服得他面赤红,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上绑着的绳索。
她将他的肉棒了间深,无意识收缩的窄小给他带来一阵极致舒的麻意,白黏稠的猝不及防地孟芜卿来不及退后的腔里。
她的在他的四周打转,一只手握着肉棒随着她吞吐的动作上套,另一只手则对着他的袋掐。
灯光在她离开时灭,裴佑在一阵不正常的晕眩中,抵不住突如其来的睡意,闭上睛渐渐睡了过去。
没有什么技巧,就只是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地,一一地舐,裴佑的呼随着她双手时轻时重的搓逐渐急促,狼狈地抑制住自己的息。
她的呼,不安分的双手,尖的挑,无一不拉着他的理智坠望的泥沼,越挣扎越往陷。
裴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羞得冒烟了,最后懵圈地被她哄着喂时大脑还是一副加载过度的样,呆呆地看着她将一切的狼藉都收拾好后迈脚离开。
她甚至像给他咬乳夹时一样,张开嘴巴给他展示她已经咽白的腔,那双琥珀的眸亮亮的,好似一个求家长夸赞的孩在说:看,我乖乖咽净了。
偏偏她的神又与她的动作不符,清澈明朗得仿佛不知自己的事代表着什么。
湿的隔着丝绸在他的上了一圈,将那料得湿,贴在他凸起动的青筋上。
于是接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抬眸盯着他睁开睛看来的视线,伸尖隔着丝绸抵住他的,在他不可思议的神,连带着丝绸将他的肉棒端住。
裴佑间涩得厉害,即使偏过去,也能听到她伺候着他的粘腻声,和她时不时溢的轻与息。
孟芜卿呛咳两声,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溢的。
她跪在他的双间,吞吐着他的躁动难耐。
起将他间的握住。
她解开蝴蝶结时,手指蹭到他底的袋,她好奇似的不知轻重地,得他轻哼声。
“裴佑。”
孟芜卿的动作青涩,还时不时会用牙齿刮蹭到他的阴,听到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她又放轻动作将肉棒再吞去一些,直到她的脸被起一鼓包,将她本就带着婴儿的脸颊撑得更加圆。
裴佑缓过神来低,就看见从她的指间,拉成长长的银丝滴到搭在他间也沾着斑驳的白丝绸上。
他们重的息声在动的空气中交,裴佑不受控制地仰起,天花板上的灯光刺得厉害,他眯起睛,大脑空白地颤。
腰腹间的酥麻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来得更加迅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裴佑眶泛红,牙齿紧陷唇的肉里,鼻尖沁细细的汗。